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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山后便看到一女子跪在不远处,她的面前有一个小小的土堆。
官凉儿缓缓走了过去,便看到土堆前木板上用血写出的几个字。
眼睛顺着女子挺直的身板往下,她原本白葱葱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
官凉儿眼神一紧,这姑娘怕是用手挖出来的坑吧,这手若是再不治疗,怕就是废了。
她摇摇头,转身就走,各人有各命,她向来不是心地极善之人。
可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声,她还是不忍心的回头走过去,一把抱起已经昏迷的女子。
药谷有规定,非谷中弟子不可进入,官凉儿只得将她带到她在谷外的住所。
因着她的两位师兄已经择了黄色玉牌出谷,便不得再进药谷,是以,为了三人联络感情,在药谷不远处的一个峡谷建了一间木屋,屋里一应俱全,打理的与未央阁不相上下,白锦起名为锦凉阁。
对于起名一事,两位师兄又打了一架,最后以白锦师兄赢了收场,名字便就这般定下了。
后来,她问过白锦师兄,为何以他们的名字起名,那人甚是傲娇的给出了答案,因为懒的想。
她又问为何不将哥哥的名字加进去,那人又轻蔑的说,加进去多余,多余...
官凉儿无奈,便也不再问了。
反正问的再多,他都是有理由的。
而且还是让人既生气又无法反驳的理由。
给絮儿处理好伤口,官凉儿一阵唏嘘,这姑娘,对自己也忒狠了,这要不是她在,这双手怕是真的不能要了。
她一向爱惜自己的狠,从小便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师傅和两位师兄又对她疼到了骨子里,哪里受过如此的伤。
等官凉儿整理完絮儿,又自己洗漱了一番,挑了个翩翩欲仙的衣裳穿着,一路去了崖雀山。
她到时,一众人已经等在了寨子的门口,大当家一阵叽叽呱呱,说如何的一人建一个屋子,如何的一人分配一些田地和银子,再如何的自力更生,听得官凉儿一阵头疼,直拿了东西便往镇子里去了,这时,她却忘了,自己自小不识路的这个毛病。
她拿着每一份聘礼和信照着上面的地址硬是找到鸡鸣才找齐,她长舒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个屋顶坐着,明明就是想来暴力剿匪的,最后却劝人从良了,还成了牵红线的月老,剿匪剿成这样的,她怕是第一人了。
坐了良久觉着无趣,便想起刚刚进一户人家送聘礼时,闻到的酒香,想了想便起身而去,当拿起一壶酒准备走时,官凉儿拍了拍脸颊,莫不是跟这些个土匪待久了,就学起了他们白拿人家的东西了。
这般想着四处摸了摸,也没有摸出个什么,只得从头上取出个白玉簪子放在桌子上,走了几步又跑回来抱了一大坛子酒,她那个未央花簪子可值钱了,得多抱点才划算。
官凉儿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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