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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有那么高义,高义到放弃心中所爱来成全一个国家。
叶易生总说她不配当一个公主,她享有一国公主的礼遇,却从来没有把这个国家放在心上。
她便笑着说:“因为我只把你放在心上了呀!”
叶易生拂袖而去。
她便收起了笑,蹲在地上逗弄满地落红。
她年幼丧母,父皇不疼,宫人不爱。无数次,她就快要死在那青瓦红墙之内了,是她自己挺着一口气,才没有跟她母亲去了。从幼年至今,她所有的荣耀,都是她拿命挣来的。
她七岁的时候,微生皇后病重,太医说要一滴心头血入药才能救治,她毅然决然地撕开薄薄的衣衫,任匕首捅进胸口。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担心自己吃不饱,穿不暖。
十岁那年,春狩,帝王一定要猎到一匹白虎。可是当天并没有人猎得,她跳出来,追着一只白虎跑了半夜……那一回,她有了不喜殿。
十三岁那年,群芳阁摆宴,吟诗作对,当年还不是太子的大皇子不喜读书,腹中书墨无几,险些就成了宴会上的笑料。是她,威胁曲寻作了一篇赋,大皇子才名大噪,先帝让大皇子做了太子。那一回,她得了一池荷花。
自此,她才有个公主的模样了。
这个国家但凡对她温柔一些,她也就认了,可是没有啊。这残忍宫墙里面教她的,不过是自己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什么。
叶易生说她不操心国家大事,她只是呵呵一笑,不说话。
金乌西垂,盛若寒一下子来了精神。她从花丛中爬了起来,跑了两步,然后蹲在一截焦黑的枯木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仿佛那枯木能开出一朵花似的。
那截焦黑的枯木就杵在地上,在一大片娇艳的牡丹之中,一点也不起眼,可是盛若寒看着,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盛。
夕阳最后一缕光芒敛尽的时候,盛若寒面前的那截的枯木好像发生了些变化。
那截枯木上的焦黑化为灰烬缓缓蜕落,如墨中缓缓注入了水,其颜色越来越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那截枯木的已经转变为水一般的颜色,仔细看去就像是一条凝聚在一起的水柱。
到月亮爬上山坡的时候,那“水柱”又好像吸收了月亮的光芒,变得晶亮,泛着淡金色的光芒。
“四月十三,地处西南,花如霞,月如盘,有鎏金牡丹。古人诚不我欺,真的有鎏金牡丹!”
盛若寒的声音才落,那枯木便飞快地抽枝发芽,茎与叶俱是水罩金光的模样,不消一刻钟的时间,花枝便长至盛若寒的膝盖处。金光泛泛,盛若寒险些睁不开眼,眯着眼瞅那花枝,只见枝头已经生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花苞。
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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