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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战火,动荡的朝局除了给东山的谢宅带来更多的访客之外,对我们的生活似乎并无甚太大的影响。如今谢瑶八岁,谢琰五岁。两个孩子性格迥异,却偏偏都像谢安一样酷爱读书。是以,谢安的书房里的光景,从一座捧书的俊男大雕像,到两座捧书的俊男大小雕像,一路发展到如今三座捧书的俊男大中小雕像。
看着这三座雕像,‘酷不爱’读书的本夫人郁闷了,按照这样的势态发展下去,往后是再没有人陪我愉快的的玩耍了。因无甚要紧的事情做又没了伙伴陪我玩耍活动,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养出了个贪睡的“恶习”,近一两个月来尤为严重。谢安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嗜睡懒散,是以我便开始放任自我,直至自己大概因睡得太饱而胖了一圈后方才幡然醒悟,追悔莫及。我的审美观到底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岂能允许自己的“壮硕”毁了东晋的“飘逸”?
于是,目下不过卯时,我已经挣扎着起身了。
谢大官人此时正静坐于床沿看书,见我起身,微微一笑道:“今日这般早?怎不多睡些?”
我撑着沉重的眼皮回他一句:“跑步减肥。”
他自然是没有听懂,轻声问了句:“什么?”
我拍了自己两巴掌,勉强清醒过来,回他:“走(即跑),我去外面走一阵。”谢安微惊,一把按住我正欲掀开被子的手,道:“何故?”
我急中生智,答:“强身健体。”
谢安思忖了一阵,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还有些复杂,终回道:“我与你同去。”
时值仲春,气温适宜,空气清朗,鲜妍飘香。花园里,谢安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将这不大的园子游了一圈又一圈。我们再一次路过回廊的时候,忽然传来几声鸟叫,抬头一看,看见两只燕子正在筑巢。
我笑道:“它们又回来了。”
谢安盯着那两只燕子看了许久,问道:“你认得出?”
许是因为曾做过那么一段时间的鸟类,我如今对于飞禽都能逐一辨别。于是,我颇有些得意地回他:“那是自然。”
谢安理了理我额角的碎发,笑道:“我只认得出一只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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