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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我招手。我仰头,举杯,心里呐喊:为了自由,冲啊!
然而。
我的“英勇就义”被“嘭”的一声巨响给打断了。
我转过头,正对上谢安深沉漆黑的眸子。他双手提着衣摆。被他一脚踹开的木门,在旁边可怜地“瑟瑟发抖”。
“你做什么?!”谢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我下意识地连退了两步。我从未觉得他像现在这般可怕。我转头看了看司马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瓷瓶,电光火石之间,我又一次将瓷瓶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谢安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瓶子,反手往地上猛得一砸,瓷瓶和瓶里的断肠草汁溅开成一朵挺好看的小花。
我既哀怨又愤怒地看着地上稀碎的瓷片,泪水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我语无伦次地对着谢安大吼:“大哥,你放过我吧,这样我不会再拖累你,他也能放过我们……”说着我指向了懵在一边的司马昱。
谢安并不理会我的哭闹,只说:“子房正四处寻你,你且先去找她。”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硬拗什么风度。我定了定心神,凑到他耳边提醒:“我不能活着,他会利用我要挟你的。”
谢安双手握住我的肩,皮笑肉不笑地低声道:“既娶了你,这便是我该受的。出去吧。”
我听得清楚,最后“出去吧”这三个字是不容我反抗的。于是,我便老老实实将自己送了出去。
我站在门外,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只能为自己无能解救谢安以及不得不再次与二十一世纪挥手作别而痛心疾首。我哭得昏天暗地,根本不知道谢安是什么时候走了出来。
我看见他,也不管司马昱是否还在近处,立刻抓住他的衣袖问他:“他要你做什么?”
谢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继续望着他,期望他再多说一些。谁知谢大官人抬手就在我头上一拍,有气无力地怪道:“夫人奈何如此不听话?”
这件事情淹在我的眼泪里过去了。司马昱最终也不能真正拉下脸来,收回诏书也没走什么正经八百的流程。只不过是司马昱又亲自往东山谢宅跑了几回,看似放下身段地又苦口婆心地对谢安“招揽”了几回。本姑娘见司马昱如此“敷衍”,很是为自己当初未遂的“舍生取义”不值了许久。好在历史的走向不变,我以此安慰自己也就得过且过了。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我知道谢安为了我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的存在并没有改变历史,相反的,也许正是我推动了历史的发展。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们且来说说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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