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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摇了摇头,回道:“这我可不知道,您都每次都把我支出去,然后便不知从哪儿变出了好些钱。我记得您有个专门的簿子记着。要不您找出来看看,兴许就能想起来?”
我低声吐槽:“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檀香近乎绝望地说:“您又不记得了?”
我吐了吐舌头。
那本簿子找起来铁定特别麻烦,我又并不想给申巾钱索性将申巾的信随手一撕,对檀香交代:“去回了他的人,打今儿起,再没钱了。”
檀香脸上的表情由吃惊变成崇拜:“好!我这就去回了他!”
在檀香崇拜的目光中,本姑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英雄。可是!做英雄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早晚而已。这个道理,我懂。我大约也做好了申巾铁定会报复的准备。最坏不过就是“一死”来了结。“死了”反正我就回去了。正所谓无欲则刚。本姑娘连“求生欲”都没有了,自然就很刚了。
几天之后,朝廷突然下了一纸诏书,说谢安屡次诏令,对朝廷不敬,终生不得为官。
谢安的书房内,谢安、许询、孙绰和王羲之四个人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屏风后面,我故技重施,偷听着。
“...要我说,这诏书下了便下了。左右安石也无意为官。”孙绰说道。
王羲之听后,脸色一沉,道:“兴公此言差矣。眼下朝局动荡,谢家在朝中的势力不稳,安石日后定是要出山的。如今有了这道诏书,往后谢家如何……恐怕……”
许询“腾”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说:“呵,且不问安石是否有意出山,这诏书一下,无论他有意还是无意,都成了他想而不成。安石名声,算是毁了。”
其余三人都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许询的话。
谢安拨弄了两下飞髾,苦笑道:“名士,隐士都是虚名。逸少兄所言正是我心中所忧。家父年迈,长兄病重,晚辈们皆年幼,需要庇佑。谢家终归得有人在朝中。万石……只知清谈……如今这道诏书,确实让我们很难了。”
孙绰急道:“究竟怎么就有了这样的诏书?是因前些日子你在殷家替他的儿子挡了挡桓温?”
谢安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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