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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欲哭无泪了。
☆、满身花雨又归来
百花开尽后,翠绿渐浓,不知不觉已是仲夏。
谢园门前,谢安和我带着家里的小辈齐齐站着,眺望远处。听说许询今日要带着谢万回来了。
东晋的衣服虽是宽衣广袖,可毕竟是从头包到脚,本姑娘站了一会儿,就闷出了一身的汗。我正有些不耐烦地伸着脖子远眺,埋怨着谢万迟迟不来,却感受到从背后射来的两道冷光。
我转头探究,瞥到站在最后面的一个使唤丫头,正用恶毒地目光看着我。我顿时一惊,身子一下子就凉了下来。那使唤丫头见我在看她,立刻收敛了神色,露出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动作之快,竟让我觉得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我转回头,总觉得着那个丫头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在哪儿见过那张脸,就想起了刘氏难产那天的一出好戏。
春节前夕,身为宠物鸟的我,随着谢安一家返乡回了建康(今南京)。腊月二十一那天早上,本燕子一觉睡醒,便飞去谢安的房里,准备闹他玩。可谢安不再屋里,我就自个儿啄了一块桂花糕做了早餐。饱餐之后,我准备伏去谢安的床上再睡个回笼觉,听见窗外两仆妇的私语,才知道原来是谢安的亲娘王氏刚刚驾鹤西去了。
燕子本是候鸟,怕冷得很。可我之前也没有做燕子的经验,到了该南飞的时候,还不知所以地在东山谢宅里整日无所事事地瞎转悠,以至于错过了时令,转眼就秋去冬来了。自从来了建康,本燕子就没有出过暖阁。可我当时实在担心谢安,看了一眼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还是一咬牙飞出去找他。
一路上穿廊绕阁,刚刚飞出东廊,却看见五个丫头,神色慌张地打西廊那里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盆血水和一团团被血浸透的棉布。我心道: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受了重伤。
本燕子翩翩入西廊和东廊之间的花园,准备穿过园子,便撞见了那出好戏。
“戏台”在一座假山的后面,两个一直在谢安身边伺候的丫头唱主角。其中一个看上去稍微有些姿色的低声道:“我听稳婆说了,是难产。”这样的话从嘴里说出来,她的脸上却荡漾着盈盈的笑意。另一个迫不及待地问:“会死吗?”有些姿色的十分得意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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