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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咻咻直喘,只差跟狗似的吐出舌头。
他呜呜哭,嘤嘤骂,形象全无。
四十分钟漫长犹如四十年,涂诚终于按下暂停键,用毛巾擦了把汗,冷淡看着身边人。
汪司年脸色惨白,全身湿透,模样不比那天泳池里的楚源好看多少。他连滚带爬地一脚踩下跑步机,就“嗷”的一声栽在地上。
久没这么大强度地运动过,小腿抽筋了。
“我操……我操你妈……”又疼又累,骂人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了,但还哆哆嗦嗦地骂。他好像忘记了是他自己非要打这个赌,什么难听骂什么。
涂诚只当没听见,抱着汪司年坐回沙发,替他拉伸抽筋的小腿。
待症状缓解一些,他想起了自己的赌约,又把黑色表盒递在涂诚眼前,很着急地说:“我这算跟上了吧,那这块表……”
涂诚低头看了这表一眼,又注视着汪司年的眼睛,淡淡问:“为什么非要送我不可?”
“昨天看见你的手表碎了,”汪司年被对方看得心口一悸,竟不自然地扭头避开对方目光,只说,“反正就想送给你,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三个字脱口而出,似增长了一些勇气,他认认真真注视涂诚眼睛,诚诚恳恳又说一遍,对不起。
涂诚不再推搪,打开表盒拿起手表,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总算遂了愿,汪司年长出一口气,盯着眼前这面无表情的俊朗面孔看了一晌,忽地起疑道:“你是不是早就打算收下了?你是不是嫌我娘炮,故意整我?”
惯常冷淡的面孔上竟也难得闪现一丝促狭的微笑,涂诚没有正面回答,手下一个使劲,汪司年两眼一翻,痛楚又快活地喊了一声。
门铃适时响了起来,阿姨跑去开门,这回来的是尹白。
他刚刚折回自己的品牌店办了点公务,转头过来找老朋友八卦。结果一进大厅就愣住,眼前是特别不堪的一幕: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涂诚正赤裸上身地压在汪司年身上,还摆弄抬高着他的一条腿,而汪司年面色绯红,浑身是汗,浪叫连连。
尹白抬手捂眼睛,捂一只漏一只,一惊一乍地嚷起来:“这进展够快的啊……非礼勿视,你们继续……继续……”
这话连直男都听懂了。涂诚面上那幽光似的一点笑容乍然消失,一张脸又变得既冷且硬,扔下还抽着筋的汪司年,起身去冲澡。
尹白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忙来到汪司年身边,把脸凑在他的脸前,挤眉弄眼地问:“一块表就搞定了?你小子行啊……”
涂诚生得俊,俊到他足以心无旁骛地就这么看着对方。但尹白这脸就逊了不少。剧烈运动的后遗症全显现出来,汪司年感到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直往上涌,他艰难地对尹白动了动嘴唇:“你离我……离我远点……”
“别介,说说经过,怎么就把这酷哥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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