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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庭则有些后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却忘了此时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小姑娘,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早就不允许他这样。
他已经做好了被反驳的准备,等着她一脸嘲讽的对自己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却不料对方沉默良久,一时间竟然只有哗哗的水声在响。
许吟在反思。
连续三次,每次跟霍彦庭见面之后,她都无比后悔,不知道那些话是怎么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这几年的阅历仿佛都喂了狗,幼稚的可笑。
纵然万般不情愿,许吟也无法否认,霍彦庭对她有足够撼动理智的影响。
“抱歉。”
“对不起。”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诡异的缄默了。
许吟稍微使力把手抽出来,低头看了两眼,说;“我觉得没事儿了,炸糕有按时打疫苗么?”
霍彦庭低低的应了声,从柜子里拿出干净柔软的新毛巾递过去,“屋里有碘伏,先擦一下,一会儿带你去打针。”
“狂犬疫苗就不用打了吧?”许吟不太确定的说,“炸糕是家猫,按时接种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且伤口不是很深,估计一两天就能结痂。许吟跟着霍彦庭往客厅里走,家里现在没有消毒的卫生用品,暂时先借他的用一下。
炸糕原本在客厅里悠闲的踱步,看到两人出现,鬼鬼祟祟的瞅了一眼,扭着屁股进了屋,一副不待见她的模样,看的许吟有些伤心。
大概是她看着猫咪远去的眼神有点儿可怜,霍彦庭扭头看见,还安慰道:“猫都不长情,你不用介意。而且别人来家里它连影子都不露的,对你已经够好了。”
许吟看了眼手上的伤口,它对她还真是好。
把东西摆在桌子上,霍彦庭习惯性的取出棉签沾了碘伏,转身找许吟的时候,发现她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扭头看着墙上的一幅画。
那是一幅普通的田园风光油画,接近一半的画面都被金色的向日葵花田占据,色彩搭配鲜艳明丽。画挂在跟玄关同一方向的墙上,所以许吟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直到坐到沙发上。
许吟现在看这幅画,觉得无论是颜色还是构图都有些瑕疵,笔触稍显幼稚,有些不尽人意,而且画风跟整个房间的搭配格格不入,灿烂的过于突兀了。
但是,许吟记得,这是她上大学的时候的作品。
她看的太过入神,霍彦庭等了许久,不得不提示道:“许吟,手。”
许吟没有回头,画布上的向日葵金黄夺目,像阳光一样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疼,她伸手指了指,涩声道:“这是我的画。”
她大学里画了不知道多少幅练习作品,挑挑拣拣看的过去的都放在两人合租的小屋,她并不能记得每一幅画了什么,可是那如影随形的熟悉风格是不会错的。
“是。”霍彦庭没有任何隐瞒,大方的承认,似乎完全不觉得在家里挂着前女友的画作有何不妥。
许吟摇摇头,不在意他的讽刺,转身看着他坦荡的模样,眉头微皱。他竟然还留着自己的猫和幼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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