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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虎见温子然又低头处理积压已久的卷宗,心中忽然想起来前几日与旁人交谈时偶然听说的事情,思索着该不该与温子然说。
徐虎犹豫了片刻,说道:“大人,我有一事禀告。”
温子然头也不抬地问道:“何事?”
“听闻知府设宴,恐怕要请大人赴宴。”徐虎说道,“但我也不知此事的真假,只是与那些外县来访的官吏交谈时听说的。”
温子然听见这话,脸上的喜悦立刻消散无踪,双眉紧蹙,问道:“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前天,”徐虎顿了顿说道,“若是真的,按照这个时间传话的人也应该要到了。”
温子然放下手中的笔,将被滴墨晕染的纸折起,说道:“知府不会平白无故地设宴,他们可有说缘由?”
徐虎想起他们所说关于温子然的话,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开口。
温子然看出徐虎的纠结,说道:“你我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徐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说知府这次是专门宴请你的,说是与你相识,小时候还抱过你,听说你当了他管辖地方的县令,便想着聚一聚……”
徐虎说到最后,耳根有些微红,挠了挠头,他们当时所说的话比这难听多了,说温子然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能当上县令,肯定是攀了知府的枝,表面装得一心为民,两袖清风,背地里还不知道给了知府多少好处。
那群人在上一个县令那儿吃过甜头,结果在温子然这里处处碰壁,来访传信也没有什么招待,早就憋着一股子闷气,现在找到机会就污蔑温子然。
温子然倒是没想到这些,反而觉得脑海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始终抓不住。
正思索着,听到门外的衙役说道:“大人,知府那边来人了。”
温子然与徐虎对视一眼,说道:“请他去偏堂等我。”
衙役连忙说道:“不不不,那人送来一封信就走了,怎么说都不来坐坐,说知府那边还有事要办,送完信就走了。”
温子然心里一顿,看了徐虎一眼,徐虎立刻明白了。
温子然对门外的衙役说道:“那你把信给我吧。”
衙役推开门将信恭敬地递给了温子然,刚退出去却被紧跟着出来徐虎拉住了说道:“今日我值班,但是我家里突然有事,咱俩换一下。”
“啊?”衙役没反应过来,“虎哥有什么事啊?”
“家事。”徐虎似乎是第一次说谎,避开了衙役的目光。
衙役了然道:“又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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