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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应钦没回头:“在我心里,她就有千般好,可就算有千般不好,我也喜欢她。”
喜欢她的明媚开朗,喜欢她时而冒出的荤段子,喜欢她的乐观,喜欢她的豁达。
所有的一切,被冠上一个名为毛毛的代名词,所以喜欢,所以想让她也更喜欢自己。
来这里,也仅仅是因为喜欢她。
☆、九寨沟
“可是网友更轻信诽谤,不考虑事实。”小球看着瞿应钦远去的背影,笑地阴森,“你是律师又如何,一张嘴又怎能堵住万人的嘴。”
泽仁曲走到蜗牛身边,将手中的相机一扔,蜗牛稳稳地接住了,一脸惊喜:“你挖出来的?”
“还有电,你打开看看。”
“好。”蜗牛低着头,查看机子有没有坏。
“哎,这最后几张照片是你拍的。”蜗牛问。
“是吗?”泽仁曲疑惑,将头凑过去瞧。
“不小心按到的吗,拍的是地震后的照片。”
“哎,跟你说实话,不是我进去找的,是陈涵。”泽仁曲憋着难受,索性说了出来。
今天凌晨,陈涵从沈南行他们挖出的洞口那边进去,摸索了将近一个小时,找到了蜗牛的相机。
快出来的时候,又经历了一次余震,要不是自己和瞿应钦当时在那儿搭了把手,可怕现在就不是好好的站在那儿了。
可这些,他说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
蜗牛拿着相机的手顿了顿:“他没受伤吧!”
“看上去是没事。”毛毛拉着蜗牛的衣角,示意她往那个方向看,蜗牛通过相机的镜头看见了正帮忙抬伤员上车的陈涵,和这满目疮痍的世界。
这一天,阳光一如既往冉冉升起,赐予这世界以温暖与光芒。
天空一碧如洗,大地确是伤痕累累,空气中带着血腥,混泥土的味道,还有悲伤的气息,偶尔会有微风从厚厚的砖瓦缝隙间吹过来,吹醒还挂着泪痕的人们,飘荡在我、你、他之间。
今天对于九寨沟的居民来说,本该和以往没有什么不一样。而旅途中的人也该享受着新的一天,探索未知的大自然。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破碎了。
解放军的担架上抬着一个又一个伤员,有的双腿缠着纱布,有的被锯了手臂,有的被蒙上了全身。
毛毛看着那些遗体正要从自己面前走过,眼睛慢慢地被一只温柔干净的手蒙住了。
这风以为自己可以吹散人内心的无望,这阳光认为自己可以抚平一切的伤痛,这只手的主人也许认为看不见或许就不会那么难过。
可惜,往事随风飘荡,没有人会忘。
毛毛闻着这手上还没有洗净的草泥瓦片的味道,将自己的小手放上去,慢慢地拉着瞿应钦的手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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