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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听着声音赶过来:“老板说的对,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毛毛看着远方那扬起的尘埃,将鼻涕往衣服上一擦,说:“对,我要省点力气,今天,国家需要我们。”
蜗牛循着毛毛的目光,看到远处,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几十个笔挺的身影。
他们带着大檐军帽,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不带一丝犹豫的,无所畏惧地奔跑而来。
蜗牛想起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一段文字:田野在进入描写的时候,它比自己仅有的绿色会更绿一些。而军人,在出场的时候,会比以往更热烈,更让人热泪盈眶。
他们总能在祖国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最需要的时候,一无返顾的挺身而出。
蜗牛看到了走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帽子下是一张刚毅棱角分明的脸,鼻梁高高的,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倒是变的愈发的深邃。
蜗牛觉得他不是沈南行,这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阳光,充满朝气的少年。
这个人,从上到下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威严。
沈南行有时候训练累到极致的时候,偶尔会想起当年那个执拗的同桌。
总是和自己这个数学天才讨论着为什么这作文写的如此文不对题,这选择题为什么又选错。
拜托,我是数学好,你让我做语文,杀了我吧。
这样想着,那些痛苦也就过去了。这是他珍藏着的回忆,不轻易唤起,因为美好的梦容易破碎。
解放军到了之后立刻展开救援,沈南行觉得灾民里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望过去,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蜗牛藏在人群里,不敢再瞧他。
人在桥上走,水在桥下流。岁月像过滤的筛网,筛去记忆中的泥土,留下来的都是光芒万丈。
可是光芒是因为有了泥土才那么珍贵,泥土亦是因为那光芒才会茁壮成长。
这么多年,蜗牛的光芒万丈和泥土都是沈南行。
现在相见,已事隔经年
而我又该何以问候
以笑颜
或以沉默
☆、九寨沟
“哎,我弟来了。”泽仁曲看到弟弟的身影很是兴奋又担忧。
“那不是他们队长也来了。”毛毛嘀咕着转过身找蜗牛,“哎,人呢?”
解放军一到,便井然有序地展开救援工作,泽仁措走到沈南行身边说了什么,两个人一起向着泽仁曲走过来。
“你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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