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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半槐揉了揉被向晨推过的地方,走上前,贴着向晨的耳朵告诉他:“没烧死你,可惜。”
向晨一听,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一个过肩摔把宫半槐撂倒在地。
宫半槐仰面笑了,一滴鲜血落在他的面颊上。
向晨低头看,宫半槐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凝出一根冰柱刺进他的腹腔。
“我们很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采取过很多措施,但是一直都没什么效果,”宫寄真啜了口茶,接着说,“一年多前,我们实在没办法,限制了他的人身行动,以为这样就能避免他生出事端。没想到他总能绕过我们的监管,去做一些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商先生,这就是我不能让他亲自登门跟您道歉的原因,也希望您能尽快离开,避免再次成为他下手的目标。”
商遗爱听得很认真,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
宫寄真接着说:“迫于一个男孩的压力离开这地方听起来不大光彩,但听我说,这件事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我们家当然对他负有管教的责任,但他的能力远远超出我们能控制的范围。”
“做出这样的事,是该受到审判的,”商遗爱朝后靠着沙发说道,“仗着宫族特权,果然能为所欲为,我看在大会上要提出这一条,管他是什么族类,只要违背了规则,都要受到惩处。”
“我是宫半槐名义上的姐姐,照理不能附和你,否则显得我们一家对他不好,但,”宫寄真话语一转,“我赞成你的想法,能力越大的越需要受到管束,商先生,我很期待看到你的提案。”
“我会尽力的,”商遗爱说,“就不要再来看我了,我不打算耽误时间,明天就走。”
“那是最好。”
商遗爱打开门把宫寄真送走,四下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便朝楼梯后说一声:“出来吧。”
角诚意抱着考斯特先生从楼梯后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一前一后来找我。”商遗爱开玩笑地说道。
角诚意只淡淡说一句:“毕竟这段日子我们上蹿下跳,幕后人再不来找我们也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我信了你之前说的,宫寄真不是幕后主使,她只是奉命行事。”商遗爱说,“对于她刚才说的,你觉得有几分可信?”
“真真假假,宫半槐是否为主使有待商榷,”角诚意抚摸猫头,“但宫半槐和向晨之间的矛盾如她所说。”
“难怪前几天向晨提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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