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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回来的时候买了些吃的。家里厨子手艺虽然好,但一直吃总是会腻。”
“谢谢你了。”
宫寄真双腿交叉坐着,身体朝宫半槐的方向前倾,看着他的眼睛:“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小小年纪为什么好像对一切都不感兴趣?连对吃的欲望都没有,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所有的悲伤或者喜悦,只存在于变化刚发生的一瞬,两者都是以幻想为基础,为开拓预期的未来做准备。我能预测到未来,就丧失了一部分的悲伤和喜悦,”宫半槐说,“人人都认为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但我觉得是撒旦的诅咒也未可知。不过,每一种人生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看到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宫寄真站起身,“早知道就不用这么担心回来看你了。”
她走到门口,宫半槐叫了她一声“姐姐”。
宫寄真回头问:“怎么?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什么,”宫半槐说,“我很高兴你来看我。”
宫寄真笑一声,消失在楼梯尽头。
宫半槐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变小消失,他迟疑地踩在刚才宫寄真踩过的地方,一步步追溯着她的脚步,最后一只手撑在门框上,眼神注视着客厅里被困在鱼缸里的锦鲤。
“少爷,您还是进去吧。”佣人注意到他倚在门框上,很快就上前去,“您这样,我们无法交代。”
宫半槐扫了佣人一眼,重新走回去坐到椅子上,翻开刚才读了一半的书。
佣人帮他把门关上,心里却在嘀咕,这宫半槐虽然是先生的养子,可先生在吃穿用度上从没有克扣,对他和小姐一视同仁,可他越长越邪性,连看人的眼神都不对,难怪先生要他待在家里好好养病。
☆、第14章
学生们稀稀拉拉走进教室,把手机关机,书包放在讲台上。
施琅按照门上贴的座位表找到位子坐下,将自己的学生卡摆在靠过道的一侧,把手平放在桌子上,深呼吸进行考前的心理调整。
结果与她同排隔了一个座位的于安左右摇晃脑袋,捏手指关节,全身上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把施琅吓一跳。
于安笑着说:“我缓解一下紧张,吓到你了?”
“还好,”施琅想到什么,突然眼睛一亮神秘兮兮凑过去问,“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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