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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未知,神秘而又令人神往。
白染墨第一次发现,原来……祁冕的眼睛,是幽蓝色的吗?
白染墨感觉头越来越晕,脑袋越来越重,眼前祁冕温柔的五官变得模糊,分离,重组,明明还是那张脸,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可怕。
像是那个千篇一律话本里被妖精迷了心窍的樵夫,他们心甘情愿沉溺在幻象里。
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白染墨呆滞的点头,“好……”
男人展颜一笑,风华绝代,安逸美好。
“乖孩子。”
他抱起她,娇小的人儿在他怀中缓缓闭上空洞的双眼,他掂了掂,真轻啊。
他踱步往太和殿外而去,眼角余光瞥见那个一身白衣魅惑妖娆的男子已然没了身影,只余欢晏一人跪坐在一侧。
唔,祁延,他的弟弟呢……
弟弟成了嫂子的妃。怎么想都不开心啊。
怀中小人儿的睡颜静谧柔软,漂亮的眼睛闭上了,长长睫毛的阴影铺撒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稚童年幼,尚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来日长开以后必定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那个司白啊,可惜呐,让他跑掉了。
祁冕舔了舔唇,低头凑在女孩嗅了嗅,良久,像个瘾君子一般长舒一口气。
随从的太监低垂着头不做声,小心翼翼的走着脚下的石子路,脚步声轻的被风声掩盖。
皇上,又发病了么……
希望南疆,不介意少个女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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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
皇帝没发话,祁雅和郁景之自然没事。
这两人一个是朝权政客,堂堂丞相,一个是万千宠爱,天之骄女,没有皇帝准确的命令,也没人敢动他们分毫。
于是乎,郁景之和祁雅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位置上。郁景之个没心没肺的还好,倒是祁雅,腿都软了,强撑着在座位上平息心情。
本是为迎接南疆女皇所举办的接风宴,然而两个正主都走了,留下来的人也没什么意思,纷纷朝着祁雅拱手揖礼告辞。
一眨眼,偌大的太和殿就只剩三三两两的几桌人了,祁雅自然乐得清闲,像模像样的坐了一会儿朝寻了个由头也走了。
而欢晏也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举步离去。
司白,是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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