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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天四瓶矿泉水，矿泉水还不便宜，一瓶要四块钱，豪到不能再豪。

　　周初五把她的水杯跟乔南风的水杯一并交给孙强，笑着说：“辛苦。”

　　孙强语气讨好，“你看我都帮你打水了，今天的化学作业能不能借我抄一下？”

　　周初五这人真的是言出必行，说两周之内不借作业给他抄，她还真的不借，无论他怎么恳求，丛浩又不喜欢做作业，学霸，全校第三，各科任老师对于丛浩不做作业的问题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王慧玲，孙强立即在心里摇摇头，他才不要跟她借作业，而且她肯定不肯借，她的笔记从来不借给别人，只允许她借别人，他不喜欢这样的同学。

　　周初五假装没听见。

　　孙强生气地哼了一声，便去后面打水了。

　　周初五感觉到有人摸她的后脑勺，只见程亦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旁边，“梁老师让你到复印室拿试卷发下去。”

　　“试卷多不多？”

　　“她说有两套。”

　　周初五抬眸，昂头眨巴着眼睛看程亦舟，“陪我跑一趟，当一下苦力？”

　　程亦舟点点头。

　　复印室在七楼，周初五签名后领了他们班的试卷，一大半放到程亦舟手上，她拿一小部分。

　　“全给我吧。”

　　周初五也不客气，把剩下的试卷全放到他手上，让他抱着，白皙的脸庞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怎么办，我以后都想让你过来当苦力？”

　　要是试卷不多，她会自己从七楼拿下来，要是试卷多的话，她会让南风或者孙强帮她一起搬，一个班的试卷重量并不轻，而且他们教室在二楼，挺折腾的。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周初五煞有其事地拍了拍程亦舟肩膀，“你可是为班集体出力，不是为我出力，6班同学会记住你的好的。”

　　程亦舟：“……”

　　到教室后，周初五就把试卷传下去了，其中一套试卷是二中的月考试卷。

　　她刚坐下来，发现她周围气氛怪异，十分安静，王慧玲头埋在桌子上。

　　孙强指了指王慧玲，用嘴型说她哭了。

　　王慧玲哭了？周初五有些奇怪，不知道该不该安慰她，平常她跟王慧玲的交集仅限于王慧玲借她笔记，偶尔问她问题，再多余的话就没有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