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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每次洗头发一瓶热水怎么都不够用?每次都偷用我的暖瓶,害得我想喝热水都要顶着姨妈下楼去拎,痛经了都。”

  王铂菡幽幽地问了一句:“你来姨妈之前,会做春梦吗?”

  金雨苫一下子张开眼!坐起来!

  “你也会?”

  王铂菡暗笑,确定她今天早上一定是在说梦话,于是顺水推舟:“对呀,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感到羞耻,你说说,做了什么梦?”

  金雨苫又躺下,咬住被角。

  在她的梦里,焦栀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鲇鱼,丑陋而神秘,她忍不住走过去碰触,那是两只手都抱不住的粗壮结实,爱抚上去,湿滑一片。

  后来模模糊糊,只觉得他又辗转化作人形,伏在她耳边舔食她的耳,他的声音幻化成一条条伸展的花蕊,奇痒无比地钻进她的耳窝,说:

  你好像很好吃——

  那个梦虽然浮夸,却极尽真实,即便梦醒时分,她仍被黏着在那旖旎里动着情。梦境消弭片刻,才发觉身下殷红斑斑。

  金雨苫相对保守,不像王铂菡那样可以把两性话题当做饭资来谈。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你觉得男生女生真的可以做普通朋友吗?”

  王铂菡讲:“可以呀,如果有一方丑得让你下不去手、但是人又很好的话。”

  金雨苫心里突突地跳。

  照这么说,她和焦栀之间真有纯友谊的话,丑的那个肯定是她。

  “可我不丑,我很好看。”金雨苫说。

  王铂菡嗅到了恋爱的酸臭味,赶紧引诱她说:“那得分跟谁比,你跟别人比算清秀可人,跟我们三个比,颜值还是差一个档次滴!要是跟焦焦美人比嘛……”

  金雨苫期待地看着她。

  王铂菡心里有数了:“那你就是巨丑无比呀!”

  金雨苫一听她这么夸张,反倒自信起来,她又问:“那如果一个男生,总在你面前脱衬衫说好热啊、甚至脱衣服跳下河洗澡啊这种,那代表着什么?”

  王铂菡想象了一下,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赶紧冷静冷静,说:“那他是想睡你啊!”

  金雨苫不傻,她的答案跟她预想的差不多。

  王铂菡又说:“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把你当成了同性。”

  这个答案,像一柄小锤,无意间敲裂了金雨苫心中那个不可能的疑问。

  他在宾馆那个生硬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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