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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200人的注目下,像四个小偷一样坐到最后一排去。
迟到的原因令金雨苫非常无语。本来上午好好的,午休回来后印清羽睡了一觉,起床想要洗漱,但是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脸盆不见了。以为自己落在水房,去水房寻盆的时候竟然发现金穗子在用。两个人就在水房吵了起来。
当时还有20分钟就要上课了,金雨苫赶紧把他们拉出来,左手拽一个右手推一个拖去教室。
直到坐在教室里,印清羽还没有消气,从包里拿出课本,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金雨苫坐在两人中间,吓得一缩脖子,小声说:“你小点声,没见大家都这么安静吗?今天校长要查课,你有问题回寝室再说好不好?”
金穗子推了推比她脸还大的眼镜,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装什么装!不合群就滚好了,反正她也不把自己当成412的一份子。”
前排已经有两个女生频频回头,传来异样的目光了,金雨苫按住印清羽的手,狠狠地戳了一下金穗子的脑门:“你少说两句吧,你用人家洗脸盆洗带月经的床单,是有点那个了。”
金穗子说:“带月经咋了?你不来月经吗?都是一个寝的,有必要什么都分得那么清吗?”
印清羽憋得脸色煞白,也不说话,因为教室里确实安静,她不想被人投来厌恶的目光。
金穗子不怕,她做焦点做惯了,又说:“你寝室被人家拍照的时候,她怎么不拦着呢?你去男寝理论的时候,她怎么八十个不情愿呢?你别觉得谁都跟你挺好,有些人啊,就是狼,喂不熟的。”
金雨苫捏了捏她的手,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了,就在这时,整个阶梯教室突然鸦雀无声,因为原本滔滔不绝地讲课的老师没有任何征兆地停了下来。
老师拍了拍胸麦,麦克风受信号干扰,使阶梯教室墙上的音响忽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不适的感觉蔓延开来引起了200多人的骚动。
“都给我安静!”老师发出一声的呵斥,扫视前方密密麻麻坐着的学生们。若不是借了校长可能会来的威慑力,经常门可罗雀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威严和力度。
原来马哲课老师也是会发怒的。一见老师这是要提问的节奏,学生们赶紧都低下头去,做鸵鸟状。
老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音响里传来,带着几分不悦:“最后一排戴黑框眼镜的同学,你来说说。”
金穗子头皮一紧,立刻扫视一圈,这一排,似乎只有她一人戴了黑框眼镜……
她赶紧把小脖一缩,摘下眼镜,默默地将眼镜……
推到了金雨苫手边……
金雨苫在桌上用脚踢了她一下,谁知金穗子就是趴在桌子上怎么也不肯起来,情急之下,金雨苫只好把眼镜往自己脸上一戴,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回头看向这位“戴黑框眼镜的同学”。老师眯起眼睛,脸上立刻浮起一丝怒意,心说你们当我瞎是吧?刚要发作,阶梯教室的门便发出一声空旷的响声,伸头看去,是校长大人背着手,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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