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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严肃的问题似的,初一虚心求教,季洛甫耐心教她。

他说:“看他愿不愿意调|情,或者说,面对的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如何。”

初一觉得不对:“那渣男怎么理解呢?”

季洛甫笑了,“渣男是如何定义的?”

“花心、多情、滥交。”初一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几个词来。

季洛甫挑了挑眉:“但是为什么,明明很多人知道对方是渣男,却仍旧愿意和他在一起?你有想过原因吗?”

初一笑的很清醒:“因为他很好,好到让人忍不住心动。”

“固然是有不会调|情的男人,但世上大部分男人都自带调|情技巧,这和床上技巧类似。”季洛甫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坦荡,没有半分的遮掩。

害羞的是初一。

把这种事放在天光之下谈论,初一是实在无法这样一本正经的。

她羞赧地瞪了他一眼:“你谈那事儿的时候,能别摆出这么幅正经模样吗?”

季洛甫的笑意松散极了,他故作疑惑地问她:“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这里又没别人。”

初一就是觉得不行。

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哪怕是包厢,哪怕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坐着,初一仍旧觉得不行。谈论这种话题,不应该是在家里,甚至她觉得,应该是在卧室里、床上。

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她都觉得不行。

女人内心里有个诡异的点,诡异到上床必须换睡衣、洗头必须要洗澡,这样诡异且很难理解的点。

而且每个人都不同,所以很多时候男人会觉得女人难处理、很麻烦。

但其实,连她们本身都觉得自己很麻烦。

一顿饭吃成了讨论会。

然而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来。

出了餐馆,去电视台的路上。

晚上七点多,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夜星闪烁,马路两旁霓虹灯亮起,惶惶如白昼。马路上都是车,两旁行人繁多。晚秋时分,夜风凛冽,吹在脸上像是刀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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