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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说完,封闭了虚云几处穴道,不让毒素蔓延太快。
燧迟心中却想,要解其实很容易,丹药一颗便可以,要不是你是凡人,不能随意改变你的命数,哪用我说谎,想着,摸了摸鼻子。
一旁的虚智若有所思,“不对啊。”
“什么不对。”一旁的和尚搭腔,看着虚智。
“施主说这汏巍草是毒草。”
“嗯,它的花朵才是最毒的东西。”
“可,那女施主告诉我们,只有汏巍草可以解感染了瘟疫的百姓啊。”
燧迟想想,应该是安宁了,“是可以。”
众人忙看着他,“这场瘟疫是毒化的,感染了瘟疫的人面青如菜色,手脚僵硬,还不是中毒吗。”
“所以,这不是瘟疫?而是全城的百姓都中毒了?”
“所以,这是以毒攻毒?”
“可这草要怎么采,若按施主你所说的,离草便死。”
“连土一起挖起来啊。”
燧迟几乎无奈了,那些和尚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忙准备铲子,背筐。
一时又想起一个问题,“可……这草上面的蛇……”
燧迟无可奈何的一剑连土带泥挑起整片汏巍草,装好在框里,众和尚谢过燧迟,匆匆忙忙的下山。
而燧迟留在大荃山还有一些事没有完成,便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只是传了信给安宁,告诉她,已经采药下山了。
安宁屋里不知从来跑出来一个老人,穿的不伦不类,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只见他把蛇的毒汁逼出来,花蕊的毒汁也挑出来,一众和尚看的胆战心惊,忙念“阿弥陀佛。”不敢再看。
熬药的水是安宁给的,配着一些寻常药材熬好喝下,已经有很多人慢慢好转,呕吐出一些污秽之物,再调理一下,便慢慢好起来了。
虚智和另外一个法号虚真的和尚把虚云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安宁看着他身上伤口已经血肉模糊,不过几天,脸颊凹陷,嘴唇干枯,连水都喂不进去,这已经是毒入心口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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