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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难道谁还能妄议先皇后的坏话?乔薇却直觉白兰知道的应该更多些,因趁热打铁道:“你也曾受过她的恩惠么?”
“奴婢自幼入宫,能无病无灾的长大成人,本就亏皇后娘娘恩泽庇护。”白兰无奈的抬头看她,“夫人,您若想知道,为何不亲自问问太子殿下呢?”
乔薇被她一噎,反而无言以对,她就是不敢去问陆慎才旁敲侧击的从他人口中打听嘛。想也知道,生母的早逝对一个六岁孩子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她可不想在陆慎的伤疤上撒盐。
当然还有另一重理由:她不确定这样冒失的举动会否招来陆慎的恶感?要是陆慎因此冷落甚至嫌恶了她,她该如何自处?当一个人习惯别人对她的好后,总是难以抽身——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不过当晚上两人同榻而眠的时候,乔薇还是鼓起勇气将问题抛了出来——好奇心啊好奇心,她真恨自己这张嘴,可若不弄个明白,她这一夜恐怕就睡不着了。
幸好陆慎并未责怪她,反而搂着她的腰身向她倾诉小时候的记忆,而乔薇在耐心聆听完之后,才发觉——陆慎的描述比白兰还要模糊。
白兰至少透露了先皇后品行良善,颇受下人们爱戴,而陆慎唯一记得的就只有母亲乌黑如云的秀发,洁白柔软的双手,以及如同天宫仙籁般的嗓音。她不施脂粉的时候似乎也带着香气。毫无疑问,先皇后是个下凡的仙子,可是这仙子只宜入画,不能近观——她大概就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算了,她询问陆慎就是个错误,看来陆慎也不曾对生母了解多少。乔薇倦倦的翻了个身,用棉被蒙着头睡去。
陆慎却硬将她的肩膀扳正,两汪黑亮的瞳仁如寒星般熠熠生辉,抵着她微耸的鼻梁道:“孤还未告诉你,其实你也有几分似母后的相貌,绝无虚言。”
既然先皇后是难能可贵的绝色,陆慎的言语自然是在夸她,乔薇却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殿下觉得我与婆母谁更好看?”
反正先皇后是在最美好的年华逝去的,不存在老化效应。可乔薇抛出的这个话题可谓千古难题,对天底下的丈夫而已,妻子与母亲,究竟该选择哪一个呢?
只怕陆慎此刻也恨不得去死一死吧。
出乎乔薇意料的是,陆慎脸上并未显出多少难色,只轻轻吻着她的眉梢道:“母后是天宫上的仙人,孤敬重她,却常不敢与之亲近;你就不同。”
他的手从乔薇衣裳里溜进去,轻轻揉着,一边还在她耳傍喘着气道:“你就是染了烟火气的西施娘子,孤每每见了你,都不能自持,恨不得与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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