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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渐渐偏西,这回真该走了,乔薇提起衣裙,面朝陆慎,端端正正的施了一礼。正要告退,谁知陆慎却猛地拉起她的手,细细端详起来。
这不叫登徒子叫什么?
乔薇忍住羞恼,待要奋力抽回,却见他神情凝重无比,还将两根手指搭在腕上,肃容道:“县主脉象浮悬,可知体虚血燥,平时不知保重罢?”
乔薇疑心他想占便宜,好好的拉人家的手做什么?遂极为讥讽的扯起嘴角,“殿下原来还懂医?”
“略通一二。”陆慎并不否认,假装听不懂她语气中的轻蔑,还十分严肃的问:“县主此月的葵水来了不曾?”
他还真敢问呀!
乔薇涨红了脸,气咻咻的骂道:“混账。”
无如她那只又白又软的手还捏在陆慎掌心里,想跑也跑不脱。这回怕是得让他把便宜占尽了,乔薇愁眉苦脸的想。
然而陆慎的面容实在正常得可以,好像过问葵水这种事也是医者本分,他追加一句,“县主的月事向来不怎么稳准吧?”
乔薇几乎晕倒,这都叫些什么问话,她宁愿陆慎同她谈情说爱,也不想一本正经的讨论月事上的问题。
但陆慎的态度简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乔薇只好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陆慎松了口气,“那便是了,回头孤会命人开张方子,县主按方抓药煎服即可。只是药补不如食补,若想免除后患,平时饮食上也该多加注意才是。”
乔薇这次倒信了他确有几分真才实学,其实她何尝没留意到这具身体素来的柔弱,那次落水就是因底子不好才吃了亏,否则哪用得着陆慎相救?
而陆慎说的其实不无道理。原身向来胃口颇为挑剔,和那传说中的鹓鶵一般,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饮食太过精细,难免容易生病;乔薇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偏食,偏好辛辣甜腻之物,碍着人设不敢多吃,只能暗暗地解解馋,平时也只好从打发时间的点心上饱足一二,但这也并非对症之食,更不敢胡乱吃些补药,否则容易虚不受补。
她这个毛病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乔薇也不甚在意罢了。人生匆匆苦短,她可没打算活到白发苍苍的那日,顺其自然就好,何必多费精神呢?与其为了乏味的寿命顾忌这个顾虑那个,她宁可过得舒心些。
因此陆慎话里行间都在替她着想,她却只当做耳旁风,欠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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