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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傅生是个性情中人,心道,妨人桃花不是君子作为,冲他点了点头后,忙迈起步子不迭走了。
于是,空旷的屋檐底下又只剩下了这对前世小夫妇。
四下里微风一吹,从包子铺里飘出来的吃食香气,夹杂着湿漉漉的凉意席卷而来,阿顾福至心灵,含笑问道,“公子这般雨蓑烟笠,可缺一把称手的鱼竿?”
说罢,抖了抖手中的伞柄,脸上神气十足。
余照知她故意耍花样,欲要逗他顽笑,偏不让她遂了心愿,特地做出一副不理不睬的冰冷姿态来,嘴里无奈叹道,“龙小姐,你究竟意欲何为呢?”
“你且取伞,我自相告。”阿顾笑眯眯地把抖干雨水的油纸伞悉心叠好,双手奉前,眼巴巴地瞅着余照不得不伸手接了过去。
随即,不待他开口,往竹枝做骨的油纸伞上扫了一眼,继续往下补充道,“月晕而风,唯恐公子近寒,础润而雨,忧心公子沾衣。此物事虽蠢笨,倒也方便遮风挡雨,除此之外,倒也别无他意。”
阿顾雪腮绯红,一腔绵绵心思昭然若揭。
“关心由甚,小姐用心的很。”余照略一挑眉,颠了颠手里的油纸伞道,“外面雨尚未停,那小姐把这伞让给我,自己又该如何归家呢?”
说罢,便要把这不怀“浅”意的油纸伞给物归原主。
“不可不可,借与你,还未用及,怎能收回,倒为辜负我的一番苦心。”阿顾机灵地后退一步,眨巴着两颗大眼珠子冲他嘻嘻一笑,“我家哥哥就在附近的书塾里温书,到时候与他一道回去便可,公子勿要担心。”
余照看着面前那位振振有词的厚脸皮,暗道,自己明明得了她的借,却莫名生发出了一种强买强卖的感觉,当真叫人苦恼的很。
这边的少年郎心绪复杂地撑着油纸伞走了,那边的小娘子逞着无赖嘴脸,站在屋檐底下得意洋洋,由着他揣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这油纸伞张开是一扇圆,合上是一线牵。伞字尖头落一“人”,竹节高傍寄情深。阿顾把这“月晕础雨”四个字分开来讲,分明是暗道自己心念一动,一腔柔情覆水难收了。
余照得了她的“小算计”浑不自知,用着那伞十分坦然。他走到半路,眼风一带,方觉伞外雨散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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