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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后敢不敢去?”

  “我错了”

  “这就好”

  我一直不知道母亲的那句“那句好”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别有深意,非常深奥。

  母亲拉我走过牵牛花从那过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扭过头去看,有的时候还会是不是得偷偷抹一抹泪,母亲的泪珠总是晶莹剔透,像珍珠一样,在眼珠子里面打转,就像玻璃球。

  而且是那种非常美丽的玻璃球。

  松软的土地就是被母亲给踩出来的,母亲的手非常的白而修长,大家都说我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母亲,爸爸也经常看着母亲的手,脸红红的不敢牵,都是母亲先牵的,那时候母亲的脸也红红的。

  外婆外公或者是爷爷奶奶就会嗔怪道“傻蛋!让女人来牵你,不害臊!”他们的脸有的时候也红红的,我看着他们,在这里面只有我一个脸不是红红的。

  牵牛花开的时候,就好像没开一样,爸爸说牵牛花又叫喇叭花,就是因为长得像喇叭一样才叫喇叭花,不然你以为呢?

  父亲说的喇叭花其实只是兴手拈来的一句话而已,没想它现在确确实实名叫喇叭花。

  牵牛花,喇叭花,只差不会乐开花!

  雪

  下了,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我,想像一个个像小白点,我最喜欢下雪的冬天了。

  每到冬天的时候,母亲就会给我织毛衣,母亲喜欢黄色和红色,母亲的那双粗糙的手非常小巧,闭着眼睛也可以给我织一双漂亮柔软而又实用的小红色或小黄色袜子。

  母亲坐在藤椅子上,如果我窝在她的怀里的话,那么她还会慈祥的朝我笑,用甜甜的嗓音为我唱着我最喜欢的山歌,然后手里飞快娴熟的织着毛衣毛袜子,我们一家人的毛衣毛袜从来不买,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织成的。

  一盏油灯或蜡烛,一根针和毛线,就可以了。

  下雪的时候我母亲总不想出门,我们的屋里冬暖夏凉。这个时候我也最疯,而且拉着父亲的手,把他把门外拉,也不管他穿没穿衣服。

  堆雪人,打雪伐,母亲会打开窗户,把厚厚的大花被子紧裹在身上,微笑的看着我和爸爸,偶尔会川我小心,并无其他话,我让母亲出来,她只是笑着摇头,也不说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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