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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佳——想入非非不说,还没事朝人家笑。说好的前车之鉴,怎么转眼就忘了呢?
大约一刻钟后,苏珀和严岩冲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两人都是寸头,所以头发一吹就干了。
两人在走廊上等沈珈玏。
严岩的嘴闲不住,等的时候聊了几句圈内的新鲜事后,又扯道:“我说叔叔,你的木木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单身至今真是为了她?不追到她,你就鳏寡孤独一辈子?”
苏珀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一株茶花,此时回头看了他一眼:“我爸走得早,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孤’,‘鳏寡独’实在不敢当。在碰到合适的人之前保持单身,不是很正常吗?”
“童美人不够美?不够顺眼顺心?”
“她有主了。”苏珀道,“即使没主,也没可能。”不合适。
严岩啧啧两声:“苏老板真挑剔。那刚才那个许青橙怎么样?长得漂亮,也有才华。”
“你怎么知道她有才?”
严岩张口就来:“眼睛。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没才华的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睛……”
苏珀笑了下,没附议也没反驳。
“橙子的橙。”严岩念叨着,忽然笑道,“安之叫她橙橙,橙乃木字旁,橙橙和木木,撮吧撮吧也差不多了不是吗?”
苏珀这次没接话,就这么看了他一眼。
严岩本来只是插科打诨讲个笑话幽默一下,可是苏珀这一眼,让他感觉别有深意。
别说,严老板一多想,还真又咂摸出了点什么。
“刚才那许姑娘朝你笑的时候,你低头也笑是什么意思?含羞带怯?”
苏珀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怯你个头。”
严岩无动于衷地继续:“她走的时候,你还帮她拦了车,说什么‘早点回家休息’,就跟关照家属似的。你敢说你自己没半点邪念?”
“邪念?”有。执念,更是有。
他也不知道那份执念什么时候变了质,变成了邪念。
前方红灯,出租车在路口停下。青橙扭头看向窗外,十一月的时节,行道树的叶子都成了金黄色,间或飘落几片。路上的行人很少,只有一对年轻的情侣相偕前行。
车子再起动时,青橙看着窗外的人和景迅速地后退,宛如时光流转,将她带回到自己的那段“初恋”。
当年那段她原本以为自己几近遗忘的记忆,自从见到他以后,时不时就会浮现,并且越来越清晰。她就仿佛是喝了电影《东邪西毒》里的那坛“醉生梦死”,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反而记得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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