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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对上官家的心早冷了,这会儿更冷得透彻,再不念半点亲情,这些人哪里是她的亲人,简直就是将她推断头台的刽子手。
暗中将牙一咬,一系例动作,把彩衣一身的关节尽数卸开,将痛得得会抽搐的彩衣随手往地上一丢了,拍了拍手,慢慢走近老太太,“我可真是去过黄泉路,不过我死的冤枉,死的委屈。心有不甘,所以被人丢回阳间,向害我的人讨回血债。那人怕我心软手软,成不了事。就将我送去了蛇国成为死士,用舔血的日子就成我这颗硬的心。”
青衣的话象一颗颗的冰雹重重地砸在老太太的胸口,又痛又冷。沉重地无法呼吸,看了眼在一旁痛得说不出话的彩衣,眼皮猛地一阵抽搐。
青衣的话虽然荒谬,但反驳的话,老太太却说不出口。
地上飘来彩衣虚弱的声音,“你放了我吧,我告诉你小蛟儿在哪儿。”
青衣慢慢转身。冷冷地瞥视着摊在地上的彩衣,胳膊腿各部位都成为不正常的形状歪七扭八,其形真是惨不忍睹。
彩衣见她不动,只得又求道:“我告诉你小蛟儿在哪儿,但你要先放过我。”
青衣蹲身下去。纤纤玉手飞快地掠过彩衣的身体,只听阵阵关节响,那声响落入人耳,打骨头里渗出寒意。
彩衣起初还惨叫得出声,到得后来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份。
香芹再恼彩衣,但那终究是她亲生的女儿,见她受这酷刑,呼吸变得不畅顺,好象好些痛全痛在自己身上。
敢怒不敢言。手紧攥着衣角死死忍着不拿眼神刮杀青衣。
凌风目光跟着青衣的手而动,眼角跳了跳,只怕只有生死门那样残忍无情的地方,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练成这样灵活的手法。
也难道那些自视就在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也被她宰杀了好些。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别看硬打硬,青衣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青衣在暗,他在明,她要取他性命,未必就不能。
一时间背脊上冷飕飕地,以后还是绕着些这母夜叉为好。
青衣给彩衣接好骨,也不起身,蹲着身向彩衣凑近,迫视着她“如果你敢玩花样,我能卸你一遍,就能再卸你二遍三遍,你可要知道,这二三遍的滋味,可就不比方才轻松。”
骨头被卸过后,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而不容恢复再次受伤,那便是伤筋动骨,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彩衣一身痛得就算死去都行,哪里还有骨气强撑,道:“在老太太床下暗格里。”
贾亮是个机灵的,不等青衣吩咐,带了几个人赶老太太的住处大步而去。
没一会儿,果然捧着奄奄一息的小蛟儿快步而来。
青衣将小蛟儿抱在怀里,鼻子酸得险些掉下来,狠狠地瞪向彩衣,彩衣吓得脸白如死人,不自觉得往后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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