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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月亮,或许他都会想办法捅下来。

  如果当初不是她的私心,逼肖华发那些誓言,或许女儿也不必遭这些年的罪。

  如今青衣和平阳侯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以肖华的人脉,早晚知道,等他知道,就算没有那些誓言,也不可能再象以前一样对待青衣。

  月夫人神色晦暗,天意弄人。

  青衣一边催着马夫给自己的马喂草,一边望着天色叹气,“看样子,就算赶回去,也看不见几盏风灯了。”

  肖华牵着自己的追风马,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介意与我同乘一骑,我们到了京城,还来得及饱餐一顿。”

  他的追风马堪比汗血宝马,比寻常骏马快了一倍有多的速度。这时出发,到了京城,天还没黑。而放风灯的人,往往要在天黑了以后才会陆续出来。

  青衣是认得好马的,刚才在马棚见着这匹追风,就眼馋了一回,眼珠子在肖华的马身上溜了一圈,眼角刚刚牵起一丝笑意。

  肖华立即道:“只是同乘,不是送你,别打我这马的主意。”

  青衣小嘴一扁,“稀罕。”

  不等肖华招呼,脚尖一点,跃上追风马背。

  哪知这马看着温顺,却是个烈性子,见有生人上了马背,立刻腾起前蹄,将没有留神的青衣抛下马背。

  好在青衣身手敏捷,才没被摔个屁股墩。

  青衣瞪着歪脸看着她的追风,来了脾气,倒不信骑不上它,又直跃上马背。

  然这马却十分灵性,没等她坐下,竟向前冲开,生生地躲了开去。

  青衣脸一沉,“我还不信了。”又向追风追去。

  手腕一紧,回头,竟是被肖华拉住。

  “等你驯得它来,连风灯尾都看不着了。”肖华微笑着唤了追风过来,轻轻巧巧地翻身上马,把手递给青衣,“上来。”

  青衣瞪着追风,追风也瞪着她,人眼瞪马眼,青衣竟看出马眼里的谑戏,顿时无语。

  虽然不服气,但回京是第一大事。

  马嘛,今天驯不了,改天总能驯着,从善如流地把手放在肖华手中。

  肖华握着她软柔细嫩的小手,心神微微一荡,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牵过她的手。

  余光见青衣向他望来,收敛了心神,把视线从握在一起的那双手上移开,轻轻一带,青衣就轻飘飘地坐在他身前。

  青衣摸了追风的脖子一把,道:“这牲畜真是势利眼,对你这种大财主就服服帖帖。”

  肖华笑了一声,“不是我这种大财主,而是只对我。”

  青衣撇嘴,“你就得瑟吧。”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这速度比她平时所骑的马,不知快了多少,马背上却丝毫不觉得颠簸,更是流了一地的口水,“你打哪儿弄了这么匹马?”

  “自家马下的小驹子,我亲手喂大。”

  “什么时候,让你家马,也给我下只小驹子?”青衣两眼都冒了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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