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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从水中泛开,冰虾透明的身体,很快因饱吸了女尸精血变成暗红之色。

  有吸食不到精血的冰虾在女尸身上胡乱吮吸,留下道道淤痕血丝。

  等冰虾再吸不出精血,凌云用纱网将冰虾捞出,倒进屏风后装着热水的大浴桶。

  冰虾进了热水,将刚刚吸进肚子的精血吐了出来,腾腾热气刹时间泛起了一股血腥之气。

  凌云转出屏风,向平阳侯扬了扬眉稍。

  平阳侯胃里情不自禁地翻滚,阵阵作呕。

  凌云不理会变了脸色的平阳侯,回到榻边,从水中捞起女尸,顺手扯过备在一边的干巾抹拭尸身,女尸身上到处伤痕累累,特别是腿间更是一片狼籍,真象是被人狠狠地肆虐过一般。

  这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对平阳侯用女尸一事产生怀疑。

  扁嘴道:“恶心事,都由我做了,你不过是泡在那水中自yin一回,有何难的?”

  平阳侯眼里没了平日的从容淡漠,冷哼一声,“这恶心事,由我来做,你去泡在那水中自yin一回试试。”

  凌云翻了个白眼,“中邪毒的,又不是我。”

  他不肯碰女人,又不愿用女尸,这是唯一的办法。

  平阳侯恨得磨牙,却也知自见着十一,体内邪毒,便不再受控制,正如凌风所说,怕是等不到朔月,就得毒发。

  只得起身,转过屏风,宽衣解带。

  身体刚一入水,被带着那股血腥气的热气一冲,险些当场呕了出来,忙强行忍着,待压下了那股呕意,咬牙问道:“真没有别的办法?”

  凌云轻飘飘地声音从屏风后飘来,“让美人侍寝,或者用女尸。”

  平阳侯将眼一闭,“罢了。”这话,他问了不下十次,得到的都是同一答案。

  好不容易等毒液排出体外,一刻不愿多留地离了那水,扯过屏风上的衣裳,飞跃进隔间浴房,再忍无可忍地呕吐起来。

  凌风听着隔间的呕吐声,无赖地笑容在脸上消失,换成浓浓地一层虑色。

  平阳侯直到吐得再吐不出任何东西,口中阵阵发苦,才疲软地靠在石壁上,任竹筒中泄下的冰冷泉水当头淋下。

  半晌,他才无力地睁眼,眼里的痛与恨死死交缠,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无声地呢喃,“青衣,你前世不顾夫妻情义,抛夫弃子,今生又毁我成这般,这账,我们要怎么算?”

  排毒很耗精神,每次排毒,都能榨**身上所有气力。

  等他搓抹得身体,再没有一丝异味,已经累得连走路都变得艰难。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的寝屋,跌倒在大床上,眼一合,便睡得人事不知。

  凌云跟了过来,看着跌卧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平阳侯,轻叹了口气,点了镇神的熏香,背了药箱,步出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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