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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她的位置就在宋白杨的左后方,围观全程,看得那叫一个真切。
“那……那你下次可以跟我一块儿过来学!”沈慕乔依旧嘴硬。
褚曼宁一听这话,再看沈慕乔这神色,恍然大悟。
沈慕乔哪里是迟钝,分明是沉稳了嘛!
于是,褚曼宁的脸上又露出了慈爱的姨母笑。
“你现在这个状态就对了,稳住,还有,女生千万不要先表白!”
是吗?沈慕乔对褚曼宁的“理论”,向来是半信半疑。
褚曼宁见沈慕乔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又恳切地强调道:“真的,一定要信我!哪怕他已经知道你啥心意了,也死守住窗户纸,等他自己说!”
沈慕乔咀嚼了两遍褚曼宁的话,觉得跟自己的个性有冲突的地方,还没琢磨透呢,却又转念一想:
什么你先我先的,搞得好像她跟宋白杨之间现在只剩下一层窗户纸了似的!
她们之间隔的分明是大山好吗!
于是她只是嘴上敷衍几句“谨遵您的教诲”云云,并不真的听到心里去。
日子就这么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一天天的流走。
从第三次月考到期末考之间,褚曼宁与周鸿渐又分了一次手,中国股市冲上了6000点后又回落。
她与宋白杨的关系,却还是那样不远不近。
沈慕乔一直都乐于将人比作一本书。
有的书封面看着华美,书名也取得雅致,结果翻开一看才发现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头全是水货。
而另一种,则像是被人刻意地包上了牛皮纸的书皮,遮掩起锋芒,打开看了,才叫人惊叹。
宋白杨于她而言,就是后者。
最初的一见钟情,没来由得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可在后来的相处过程中,这种悸动却未曾消减过一分,反倒是越发浓郁。
他就像是一个难解的谜,一旦尝试去解,若非得到答案,轻易叫人放不开手。
一月二十日。
寒假正式开始。
对被学习“折磨”了一学期的玉中人来说,正是普天同庆的日子。
沈慕乔却兴趣缺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正在出神,一旁的宋白杨突然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放假不好吗?”
“嗯?”沈慕乔登时觉得三魂六魄归了位。
“我见你好像很苦恼的样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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