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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改几个字儿!”
母亲自知理亏,但还依仗着家长的身份,想要强压余笙一头,“你怎么说话呢!翅膀硬了是吧!你大学上着就好好学习!谈什么恋爱!是你该干这个的时候吗!还不嫌麻烦的找了个北京上学的!你够能的啊!”
余笙的隐忍度已经到了极限,彼时年殊昀刚同她在一起没多久,在她的心里,年殊昀就是最好的,不容任何人说闲话。所以她更加不能忍受家里的人这样讽刺年殊昀。
一通电话掐断之后,便是如今的境地。
而今,话头又转到了年殊昀身上。
余笙的思绪被电话那头的噪声给带了回来,母亲听余笙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便打算接着数落,但是一旁方才被夺了电话的父亲则沉不住气,同母亲争着电话。
“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就老是这么扫兴!”父亲示意母亲别再讲这个话题了。
“我这是提醒她!她从小就犯浑!好的坏的根本分不清!从前就会看长相,那个年什么的长得哪里好!这死丫头眼跟瞎了似的!好说歹说还胳膊肘往外拐!养不亲的死丫头!”母亲从来都是不甘示弱的,讲出来的话也是直刺要害。
余笙觉得自己快被声音的漩涡给吞噬了,母亲和父亲的声音交汇着,融合着,一人在一边,扯着自己的左耳和右耳时刻不停歇的灌输着那些他们所谓的是与非。
快要承受不住了,快要炸裂了。
头颅涨痛,眼睛酸涩,鼻尖冰凉,嘴唇颤抖,喉管紧固,嗓子嘶痒,肺部收缩,胸腔夯实。
就是一股子气,径直涌上来。
余笙的五官紧皱的扭曲在一起,直接将电话掐断了。
不解气似的又将手机抛在了桌子上。
把对面正夹着菜的年殊昀吓得一哆嗦。
气氛有些尴尬,年殊昀思前想后,还是放下了筷子,试探性的宽慰了一句,“是你家里边人的吗,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嘛,没必要这样的……”
年殊昀的话还没说完,余笙就将火气引到了他的身上。
“你懂什么啊?”
年殊昀识趣的闭上了嘴。
余笙当晚又做了那个熟悉的噩梦。
梦里有自己,有母亲,还有洋洋洒洒足以埋葬自己的那么多纸张碎片。
房门就被外面的一股力道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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