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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卉爬起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本。又窝在乔翰飞怀里一页一页翻给他看。

“这些照片哪来的？”乔翰飞有每页都看了一遍。

“我从家里拿的。”

从小到大，每一年林嘉卉生日的时候他们的合影，有几年空白，用了单人照。每一页都写着林嘉卉的心情，有的太久远已经模糊。

乔翰飞把本子一收，“这礼物给我了。”

“你讲不讲道理？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林嘉卉伸手去抢，“而且你之前还说本子太贵，笔太多，胶带太花。”

“我收回之的话，都是我没见识。”乔翰飞趁着空档还不忘占她便宜，在嘴上亲来亲去，“而且我就是你的礼物。”

“登徒子。”林嘉卉瞪他。

“那你是登徒子的老婆。”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脸有啥有用，还是老婆最重要。”乔翰飞把本子宝贝的放到抽屉里，翻身把林嘉卉压在了身下。

林嘉卉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乔翰飞把头对着她的头，照了一张合影。在她头发上亲了亲，“宝贝生日快乐。”

———

秋高气爽，乔翰飞休了探亲假和林嘉卉回了家。

乔父的病情已经被控制的不错了，表面看看不出什么。

也许真的鬼门关走一遭，乔父忽然懂得了生命的真谛，生活规律，戒烟少酒，和乔母开始享受生活。

乔翰飞从七嘴八舌的亲戚口中得知了乔父抢救的事情。

“我退伍吧。”乔翰飞坐在客厅和乔父乔母平静的说。

“为什么？”乔父狠狠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你们也开始老了，身体也开始出问题了。卉卉这么跟着我也委屈。”

“乔翰飞你忘了当时你油盐不进必须去当兵的时候了？”乔父看着他，“你才当了几年兵，就要退缩。”

“我不是退缩，我自己死在前线我都不怕。但我身后有你们。”乔翰飞也在为难。

“我还一直以你为傲呢，你还懂不懂责任和担当了？”乔父猛的站了起来。

“你们不也是我的责任？”乔翰飞还以为他爸会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