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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翰飞觉的自己一秒都忍受不了了，太难耐了。他怕自己做出什么让他们两个都后悔的事。他尝试着放缓声音，让她回屋睡觉：“卉卉…”

刚叫了个名字，就被林嘉卉打断了“你如果说不出个为什么，我们没有和好的必要。”

乔翰飞没想到她在意的是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乔翰飞在赌。“不过不管原因如何，都能回到从前么？”

“嗯，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林嘉卉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果一切无因那么以后这果依旧会出现。

“我喜欢你。”乔翰飞拿出的是十二万分的勇气。他一直打着我不说最差也能做哥哥的心思。

林嘉卉更懵了。“你喜欢我，所以不理我。”她搞不懂这个逻辑。

“一开始是因为吃醋，一想到你和别人一起，我没办法和从前一样。不过后来想通了，你高兴就行。想着默默陪着就得了，没想到还是搞砸了。再后来，我进了特种部队。不想拖累你。”

乔翰飞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自己。

林嘉卉低着头也不说话。乔翰飞刚刚有多少勇气，现在就有多少后悔。他紧紧抓住林嘉卉的肩膀“卉卉，你当我没说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我还是你哥，和杜钦他们一样。我初五就走了，你别躲着我。”

“可是你说了。”林嘉卉微红的小脸看不出喜怒。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乔翰飞想把自己舌头咬掉。

林嘉卉看着他一下沉下去面容，暗淡下去的眼神。

此刻她在想她自己，她不讨厌他的身体接触，她和乔翰飞一起有十足的安全感，她对乔翰飞比对杜钦多一些丝丝绕绕说不清的期许。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上了，但是她知道不一样。

乔翰飞松了抓着她肩膀的手。“卉…”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只知道我对你不一样，但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林嘉卉真的受不了他的这个样子。

这话是黑暗里的一束光。

“我们试试还不好？”乔翰飞不想再等了，他怕再等下去又是错过。

“那分手怎么办？”林嘉卉其实是怕两家变得尴尬。

“如果是你不喜欢，那我还是你哥。如果你喜欢，那我们永远不分手。”乔翰飞把她垂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声音里全是喜悦。

“那我会觉得对不起你。”林嘉卉有点糯糯的。

“我甘之如饴。”

“那我们试试吧。”林嘉卉停顿了一下“可不可以先别告诉别人。”

“好，你想说再说。”乔翰飞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