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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面充满了鄙夷和玩味。他甚至没有说一句让母亲和父亲合葬,却只是说那个人是‘他儿子。’
充其量,江厉两个字在他的眼睛里面恐怕连一粒砂砾都不如。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江厉决定跟江家,一刀两断。唯一的联系只是那个时限四年的一千万赌约而已。
所以,江太爷六十大寿的寿宴,为什么还需要他参加。简直是可笑至极。他连他是江氏子孙都一应否认,甚至于连个私生子的名号都觉得给他是奢侈。那么,寿宴上面,为什么他江厉就变得缺一不可了?
江厉点了一根雪茄,在吞云吐雾中慢慢地变得愁云不展。这些幼年的经历每次想起来都令他暴躁不安。唯一一次谈起这些他还能平静的那次,也就是蜜糖告诉她母亲病了的时候。
他竟然用自己的经历去劝慰蜜糖。
简直是疯了。
他从不是个懂得安慰别人的人。
江厉灭了烟头,从沙发上面拿起纯白的浴巾,褪去短裤,一身迷人的健壮胴体展现无遗。他赤着身体走进浴室,拧开龙头,片刻之间沐浴在一片蒸汽之中。
到底网络上和生活中的自己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面具戴得太久了,慢慢地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洗浴到一半,放在外面的手机开始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破坏心情,江厉狠地一下关上龙头,一身水汽地出了浴室。
是谢科?
江厉在浴巾上擦了擦手指,然后划开接听键,声线低沉,对着话筒只是‘嗯’了声。
那边的谢科听到这声嗯总算是知道江厉肯接电话了:“厉哥,你快上网。”
“说重点。”
“你上网就看到重点了。”
“没空,今天那个项目他们几个自己搞不定就算了,推了算了,损失从我个人账户里面扣。”江厉皱着眉头,有点想骂人的冲动。
都是一群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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