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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恩爱完毕,且缠绵呢喃片刻。
叶惜莲方掀被穿衣,正要返回洞穴。忽暗付道:哎哟,吾一时疏忽,竟忘了离开之后,恩公孤灯枯读,定然无趣的紧。遂笑言:“相公,奴婢不在时,想你一人用功,必寂寞得紧。不如拿些银两,去穷苦人家换个聪慧少年,聊作书童丫鬟,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
金雨良不胜感激,轻轻握住她的玉手道:“此事不妥,为免在下伶仃,却逼得别人骨肉分离,这绝非君子所齿。”
叶惜莲颔首道:“依相公之意,该当如何?”
金雨良稍加思索,言道:“何如在附近村落,看那户人家可怜,又生得一男半女,请来便是。”
叶惜莲俏目含情,媚笑道:“所言甚是,奴婢就依相公。”说完,频频回眸而去。
午后,金雨良便在邻近村落,踅摸了一户清贫人家,与之商议。
那人家姓汪,名诚,岁三十有余,本地人氏。闻听大喜,翌日便同夫人及小儿一并搬入金府,每日里端茶送饭,好生侍奉。
乃至时久,不说未见公子出过门,就连读书之声也难得几闻。
汪氏夫妇虽疑窦心生,却不敢冒然上问。
其子汪小山诧然道:“咱公子终日里若非闷坐,便既睡卧。刚来时还常见他在庭院中捧书诵念,近些天却瞧他脸渐消瘦、弱不胜衣的,亦不赋诗弄文,挥毫泼墨了。儿听他念诗吟词怪好听的,为何却不作了呢?且每晚老早就吩咐我,不必再来伺候了,遂将书斋的门紧掩,独留房中。父亲,这是何故?”
汪诚对金雨良的济助感恩不尽,早把一颗衷心完全交付。闻听心中寻思:“小儿这般形容,必有缘因而起。莫非夜半,有人与公子作些勾当不成?然此处荒郊僻陋,从未听说有这等风月女子。即或偶尔出府游玩,逢有女子与他说话,却寥寥数句,难付钟情。”当下皱眉苦想,不能立时揣摸出头绪来。少顷,忽萌想出个主意来,言道:“现元辰节将至,过几日请公子回故乡祭祀,到那时看他意欲如何,再作道理。”又嘱咐小儿道:“不可只贪玩耍,忘了做下人的本分,你在家好好服侍公子,我去田园劳作。”言罢,走出府门。
孰料金雨良的身体越发虚弱,像患了重疾一般。凡府中大小事物,具交给了汪氏夫妇打理,非但不管,连问也不曾问过。昼则眠梦思春,夜则怀玉偎香。久而久之,那经得住纵色无度?只堪剩憔悴身形,恍惚神气,似病入膏肓的样子。然精神如此,犹不醒悟。即便偶然告诫自己,想着禁情收欲、静养数日。乃当叶惜莲款款而至,见其翩翩衣裙下的三寸金莲,及鸳鸯笼袖下玉笋柔荑,绰约风姿,窈窕抚媚,便情欲陡起,仍温柔相迎,共枕同衾。
况叶惜莲族非人类,怎知厉害关系。来必阳台数赴,阴关几叠。
眼看金雨良的身体日渐消瘦,病起恹恹,只有增添,没有少减之理。
闲来无事,汪诚夫妇便在金府后园内种了许多果树,无外乎是些杏梨桃梅什么的,有些皆阳成熟。
这日金雨良自觉形体乏累,心中火燥,正坐立不安,忽想吃几个果品。
汪小山凑巧前来送茶,闻听急忙跑出摘下一盘。端进屋里,躬身言道:“公子,前几天说好了,今儿个要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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