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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似乎让他冷硬的脸色透出了几分柔色,他已无法压抑心中那只叫嚣着想见她的野兽。
“诺!”
入京
“姑娘,也不知道这晋安公主好不好相与。”连翘俯身拆下殷离头上的发簪,一面拿着象牙梳为她梳头,一面望着镜中女子嘀咕道。
“兵来将挡,做好自己的本分,自是无甚可怕的。”铜镜里的女子肤若凝脂,杏面桃腮,柳叶似的娥眉下,清眸流盼,似含春水,尚未及?,面上虽带着稚气,却也隐隐透出倾城之姿。
“晋安公主说是夫人的闺中密友,怎么之前也未听人提起过,这么多年才想起来,也不知是何意。”连碧在床榻旁点燃熏炉里的熏香,边铺着床边说道。
“我还从未见过公主呢,也不知道公主长的什么模样。”连翘为殷离换完寝衣,端过一盏香茗递与她。
殷离将茶饮入口中,让茶水在唇齿间停留少顷,便拿绣帕挡住檀唇将口中茶水吐入痰盂中。手执绣帕轻按嘴角,起身往床塌上走去:“莫想了,过两日启程去京中,记得将行李整理好,若是误了行程,不管公主长啥样,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喏。”两个小丫头帮她将被子掖好,放下床帘便出去了。
殷离躺在塌上望着帐顶,也是满腹疑问。聪慧如她也料不准这晋安公主究竟是何用意。她父亲虽为从三品的中州刺史,却与京中少有往来。据传晋安公主是听说她娘亲仙逝的消息很是悲切,便想见见她这遗孤。
殷离母亲离世已近十年之久,且这晋安公主自丧夫后极少在人前露面,怎么忽然想到这远在汴洲多年未见的旧友,还招她去见,实是有些不合常理。
“唉!”她叹了口气,扯了被子蒙住脸,翻身滚到床内侧。不想了,睡觉!
两日后,殷府门外。
几架马车停在门前,殷老夫人拉着殷离的手再次嘱咐道:“丫头,莫怪我老太婆啰嗦,我知你素来稳重,但京中不比家里,说话做事当更加谨慎。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饭食要多用些,不可像在家中那般娇气了,啊。”
殷离眼睛泛红,一包眼泪含在眼里,哽着声音答道:“我省得的,祖母也要保重好身体,我过阵子便回来了,不必担心阿弥”说罢扭头对旁边的胞弟说道:“阿姊不在家,你可要照顾好祖母和爹爹,可不许顽劣惹他们生气,等阿姊回转,定会好好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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