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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当时说,让我好生养着你,因为这可能就是我唯一的孩子;而你父亲当时,的确待我们俩都很好”她笑得前所未有地温柔,但笑意渐渐收敛:
“后来在我难产时,肖氏却借着沈长泛生病大闹,沈重却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儿子离开。
我眼睛里只能看见血光。
生产时意外血崩,我当时死死地逼着青竹,说:`它一定要是个男孩',周围的人都以为我恍惚了。但青竹明白,我是要她帮忙,隐瞒你的性别。
我也不知道青竹是如何办到的,但等我再次醒来时候,周围人都庆祝我生了个少爷。”
沈周氏似乎也并不想告诉她所有事情,只觉得夜深:“我乏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沈长念说不清内心感受,径直叩响三个头。
“你这是……”沈周氏吃惊地望向她。
“女儿,是向母亲辞行的”她道。
沈周氏的眉忽的紧蹙:“我以为你已经放弃自尽了。”
沈长念一愣:“女儿不会自尽,只是后面的日子,恐怕要远离京城,或许多年,或许……”
顿了顿,她还是说出“终生”。
沈周氏盯着她头顶带的发冠,一言不发。
她再叩首:“请母亲原谅孩儿不孝。”
沈周氏沉默许久,想劝她,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思来想去,只化作一句“保重自己”。
沈长念的眼含着热潮,但是并未涌出,声音不稳:“同样也愿母亲保重自己。”
她出了门。
沈周氏望着她走出房门的背影愣神,再回神,已然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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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念彻夜未眠,换上骑装后等天亮,骑马出城。
她虽然不精通马术,但一般出行还是无碍,约莫正午时分,沈长念抵达了茶棚。
茶棚设在路旁,其周围都是树林。
卖茶的两位老夫妻,一胖一瘦,沈长念瞧着身形便觉得熟悉,牵着马,走近细看,差点没笑出声。
“王管家,钱账房,你们怎么在这儿?”
想了想,他们是祁学谦的人,在此处也很正常,可盯着王福贵身上的老妪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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