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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明显罢了。”

  祁学谦望着她,一时眼神无法转开。

  大概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当她谈论这些事情时,眼神内的专注和认真。

  她不一定适合从政,但却适合处理问题。

  “真聪明。”祁学谦摸了摸自己生着少许胡渣的下颌,笑得不正经“作为奖励,去给小爷倒杯茶。”

  沈长念喉咙一咽,给他个白眼,转身倒茶去了。

  她自己都记不清,自从来到祁府,她已经送出去多少个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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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茶杯递给他,沈长念才发现,比起他眼角的疤痕,他右手的伤才更为恐怖。

  手背上的伤痕从食指指背一直延伸到露出来的手腕,宽大的衣袍里,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小臂上的伤。

  迄今为止,还能看见某些伤痕上翻出的血肉,或许是因为当时的条件恶劣,治疗不当,所以参差不齐地漫布在他的手臂上。

  沈长念稍显踟蹰:“你这伤,怎么来的?”

  “打仗,挂彩,治疗不及时。”

  他随意抬眼一看,抿茶,漫不经心地回答。

  仿佛那些伤口并非出现在他的身体上,仿佛那些伤口从来没为他带来过痛苦。

  沈长念犹豫着,还是噤了声。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如果他不想告诉你实情,哪怕再逼问,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如是想,但那可怖的伤痕却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无法抹去。

第28章 糊涂

   漳州水灾来势汹汹,水量之大前所未有。但好在上年皇帝听取建议,已经早已派人加固水坝,清理疏水渠道。

  只是因为时间原因,所以黑水的水利工程并没有完全整治好,否则这次水灾也就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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