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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
“这……”在门外的冰人看沈长念已经入睡,不自觉地出声。
许是听见响动,沈长念便缓慢地醒来,意识模糊地揉了揉眼睛,望向门前,看见满身红袍的男人,才陡然想起这是她的婚礼。
沈长念尴尬地望他一眼,满脸都是不好意思。
“无碍”祁学谦面无表情,对冰人说道,“你先出去吧。”
“可后面还有事情要做呀!”冰人惊愕地喊道。
祁学谦给管家个眼神,管家立刻露出了悟的神情,慌忙引着冰人去账房结钱。
冰人掂量着钱袋,嘴角的笑容愈发掩盖不住,和管家攀谈:“这后面还有事儿要做,祁大人怎么就让我走了?”
“诶,你不懂,男人嘛。春宵一刻值千金……”管家和冰人攀谈,说的是吉祥打趣的话,但却没有丝毫愉悦的情绪。
“也是也是,看我这脑袋”冰人拍拍自己的头,笑道,“不过祁大人也真是奇怪,我看他性情好,官职高,模样也好算周正,怎么现在才娶妻?”
后面的声音渐渐隐去,沈长念也不知晓他们谈些什么。
收回思绪,打量着眼前人。
他的模样生得端正,倒不是本朝推崇的阴柔之美,反而是带着阳刚之气;五官平淡无奇,但组合在一起便透露出别样的俊朗。
只是左脸颊一道半尺左右的伤疤,让他显得仿若地狱来客。
“丑吗?”他摸上自己的疤痕,自问自答“我觉得真丑。”
“镇守疆土,没有丑或不丑的说法。”
传说他这条伤疤是在战争中留下的。
沈长念觉得,自己没资格评价它的丑或美。
他顿了顿,倏尔闷笑:“你倒是乖觉。”
“我首次娶妻之时,女方不知我相貌狰狞,满心期待地盼着我。
后来我揭开盖头,她吓得大哭不止,非要冰人去请他爹与我退婚。
那我那时只是一个小卒,她却是当地有名的大户之女。大户的正妻看重我,便谋划着把女儿嫁于我;但那大户委实瞧不上我,连夜把女儿接回家,隔夜便送入富贵人家做妾。
自此之后,父女二人不断宣扬我相貌丑陋,似是恶鬼。”
“他们没有资格嘲笑你”沈长念语调轻淡,没有安慰,也没有奉承“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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