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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沈长念率先伤人,下官也只是想把他压往官府,还望大人明察。”
祁学谦听毕,缓步走到沈长念身旁,不怒自威:“你先动手?”
“是。”沈长念冷淡地吐出一个字。
祁学谦发觉他的冷漠,也不生气:“为什么动手?”
“他为老不尊”沈长念瞥那老人一眼,恶狠狠地说道,“活该被打。”
“对谁不尊?”他的态度惯常地漠然。
包瑞观察到他的神情,还当是沈长念惹怒了他。
毕竟沈家和祁家两家的斗争,明眼人也都知道。
乐妓低贱,哪里又配得上“尊”字?
忽的想到这点,沈长念默,转而答道:“对陛下不尊。”
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包瑞也慌了,顿时跪地求饶:“祁大人,这黄口小儿污我。我如何敢对陛下不尊?”
“你在御赐的鹿鸣宴上胆敢生起色心,动手动脚,难道不是不尊陛下吗?”
他这样说有些牵强,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包瑞汗涔涔地跪在地面,叩首,不敢起身。
祁学谦莞尔。
只是生来性冷,他的愉悦也不过是微微扯动一秒嘴角,尔后消散。
他让兵丁随意搭建简易的营帐,就地组建起最简单化的审讯间,而后让其他人依照顺序单独进入。
最先进入,之后却被勒令在外等候的老儒生看见这副架势有些急了。
本以为祁学谦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他准备大办。
都是沈家小子扣的那顶帽子。
老儒生咬牙切齿。
日暮西斜,其他人从营帐内出来后都是径直离开,最后唯独剩下包瑞、沈长念、老儒生、祁学谦四人。
祁学谦刚从营帐出来,老儒生便上前,不卑不亢地行礼问道:“大人,不知道小民是否可以回家了?”
他心底其实发虚,但也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慌张,因为越慌张越表明自己有问题。
“包瑞”祁学谦唤道。
包瑞听见,即刻上前听命:“下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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