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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思考的机会。

一个喝多了的缺乏理智的人会在一块玻璃渣的威胁下就就范吗?显然不会。这种带着点血腥的挑衅只会引爆他的愤怒,让他彻底放弃本来就不灵光的大脑。

这种连学渣都能绕清楚的常识,顾北辰会不明白?

秦舒紧紧盯着顾北辰,他整个人都陷入到一种看似平静,实则疯狂而阴郁的情绪中,似乎带着对自我毁灭的极度渴望,他说:“我数完了。”你也该死了。

在顾北辰真的扎下去前,秦舒一巴掌拍在桌上,“服务员!拿酒!”然后用她被箍住手臂的那只手摸索着抓住了顾北辰垂在身侧的左手。

顾北辰掌心干燥而温暖,并没有秦舒想象中那样略带冷汗,指尖冰凉。十指相交,顾北辰左手微微一颤,连带举着破酒瓶的右手都松了些许。

秦舒看在眼里,偷偷舒了半口气,对赤膊大兄弟们说:“我干一瓶,你们放我们走,要不谁也落不下好果子。”她扫视一圈,没人吱声,“出来玩就是图个乐子,谁也不想闹出人命,对吧?”

后一句她咬字很重,配合上上台演讲的严肃表情,这才让没听明白刚才“颈动脉破裂”的光膀兄弟团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

谁想杀人?没人想啊,我们只想吓唬人,我们也很冤枉啊。

普通的流氓并不是亡命徒,他们大多数只是习惯了在普通人面前吆五喝六,学螃蟹横着走,但那并不意味着他们每个人都能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围裙小哥光速送来了一瓶啤酒,秦舒点头一看,嗯,小瓶的,还算有良心。

“听话,把那凶器放下来。”秦舒放缓了语气,偏头又瞥了眼,“你手破了,不疼么?”

秦舒捏捏顾北辰的手,就像小时候招猫逗狗似的,力量很轻,指腹擦过掌心时候痒痒的。

顾北辰略侧了下脸,紧绷的神经好像被谁在另一头用螺丝刀拧松了,不顾一切就想置对方于死地的那一刹的情绪倏地散开,取而代之的是绵延进骨缝的无力感。

顾北辰放下碎酒瓶的时候,光膀男也松开了抓着秦舒的手——大部分时间来说,流氓混混们想要的就是个大过天的面子。

无论如何,不能在兄弟面前跌份。

秦舒拎起酒瓶,刚仰起头豪迈地灌下去三分之一,门外面忽然就热闹了。

警车呜哇呜哇地从远处扯着嗓子钻进了小胡同里,还没等屋里人反应,几位身披仲夏夜暑热的人民警察就推门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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