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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夸他与女友之间有心灵隧道,心情略有不爽,带着情绪说道:“夏丰,我那袜子洗好了没,洗这么久。”洗着我的袜子却想着别的女人。卞渠听了谦超的话,猜想他定是这意思。“吃醋了,好像莫名闻着了醋味。”谦超再次强调一遍,“我是有女朋友的人。”顺便提醒卞渠不要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又不是单身狗。”卞渠不像谦超,卞渠应该向谦超学习,多提提“室友情”,叫谦超说话温柔点,卞渠不说,轻轻“诶”一声,咽下忍受的苦水,事后加倍爆发到程承身上。抱怨程承一回来就弄出大动静,“你回来之前寝室一直很静,大家都不说话,安安静静坐着,你一回来就这碰那挪,烦不烦。”程承对着无名火无力回击,只得以不理不睬的方式应对。此种方式好像受到一定效果,程承此后一直对卞渠不理不睬。卞渠找不到人说话,有时心里不爽,找来丁渤,用以警告程承。卞渠对丁渤说:“看,不要冷落室友,后果可能会很严重。”程承不听劝告,也没得到严重后果,颇有点得意,对谦超也采取这种方式。谦超不吃这套,人不和他谈话,就对着空气突然冒出句话来。这突然冒出的话常吓得坐谦超旁边的卞渠惊慌失措。卞渠常沉浸在一个人的寂寞中,摆出一副思考者的神情姿态,思考着为什么我这么优秀都没女孩喜欢等类似深奥难懂的问题。突然谦超自言自语,打破了卞渠的沉静,卞渠还不得不侧头看着谦超,误认为谦超在和自己说话。看了半天发现谦超的眼睛一直盯着空气,并未有半点和自己谈话的迹象,回过头想再回到沉思的状态,已失去那份心境。以至于卞渠常挂在嘴边的“狗屎”越来越频繁,分量越来越多。终于不堪重负,想要将“它们”丢弃,奈何已成习惯,日长夜久,“狗屎”也因日久生情,不愿与他分开,常伴他嘴边。谦超不服卞渠有个如此标志性的特点,为了打击他,和夏丰谈起男朋友这一身份,问夏丰每天和女朋友打几个电话,每个电话持续几分几秒。夏丰一一报上精确到秒的数值,没等夏丰报完谦超就批评他不称职,再大声说出自己的数值,“哎呀夏丰,你这个不行啊。”虽然女友远在天边,谦超依然感觉非常幸福,尤其在打电话持续时间上又赢夏丰一筹,幸福感外再洋溢出优越感。好在谦超脸长,这两种感觉都能在脸上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不会有因脸部面积不足的问题而必须舍一取一的尴尬。在程承和卞渠的沉默中,“我是主角”这出戏谦超演绎的十分精彩,谦超对此也心称是“超乎意料的满意”。晚上睡的香,鼾声也大。第二天想来,瞿势说他在隔壁都听见了。“真的,打出节奏感了。”瞿势边夸谦超韵律感强边看谦超完成洗漱,等他一块自习。谦超给了瞿势这个机会,让他等了足够久再让他跟在侧面去了图书馆。路上为找点乐子,瞿势学着模仿其他女生走路的样子,“你看,她走路就是这样的。”瞿势小跑到谦超夏丰等前面,踮起脚尖朝前走,“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她走路永远只有脚尖着地,以右脚为轴线,左脚绕着右脚转,只是为了前进的目的,右脚才勉强向前迈一步,那天被我发现了,笑死我了。”模仿完走路,见其他人都不笑,瞿势再笑两声只得作罢。

  程承不想一个人,给贾茹打电话,贾茹说她有课,不能去自习,程承只得一个人去。图书馆遇到毛璇娟。毛璇娟出来,到图书室外面问他知不知道“E旁边的字母”是什么意思。程承说:“知道,E旁边的字母,F,fuck。”“我骂的是你,以后咱们形同陌路,谁也不认识谁。”毛璇娟背起书包去了别地。程承十分愧疚,一个女孩能够如此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是件多么美丽的事,觉得自己破坏了这份美丽,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在内心告诉自己要难受,不能弥补毛璇娟就伤害自己,彼此都有难受,也就算扯平。演技不好,做不到说难受就难受,就阅读起《雾都孤儿》,想借助主人公退斯特的悲惨命运来引起自己悲伤的情绪。而事实也正如此,程承在悲伤中犹豫要不要将毛璇娟的事告诉贾茹,鉴于退斯特是个非常诚实的孩子,而且最终得到了幸福,程承因为期待获得退斯特一样幸福的结局而决定效仿退斯特的诚实,把与毛璇娟之间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贾茹。贾茹听完程承的讲述,不愿相信程承这副皮囊还能吸引到其他女生,更不相信程承能把握住自己的思想方向,“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你就没想过侵犯她的人身权利,占她点便宜?”贾茹说这话只为揭穿程承的谎言,却不曾想这话对程承起到提醒的作用。程承恍然大悟,后悔浪费机会。之后心里一直念着,想尝试冒险,为自己创造一个机会。于是程承主动约毛璇娟,理由是:我的外表下是一个难于控制的自己。毛璇娟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程承结巴着解释说:“嗯,是说有两个我,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控制自己,一个层面纵容自己,往往纵容的层面会战胜控制的层面。”程承想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又因它过于邪恶无耻而难于启齿,遮遮掩掩说了半天,毛璇娟还是无法领会。毛璇娟不愿再听程承结巴,程承主动约她已经让她觉得有几分幸福,虽然刚说过要与他形同陌路,但毛璇娟还是说服自己,出来与程承会面。看着程承欲言又止的“羞涩”模样,毛璇娟决定再勇敢一回。于是她突然抱紧程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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