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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去不行,要不然难以遇见固定的一个人。进了这厕所,自然免不了看看镜中的自己。当初,这面镜子曾多次给过自己勇气,叫自己能勇敢地接近许卉。睹物思人,觉得眼眶有些许湿润。用手一擦,竟是干的。实在是太不像话,对许卉思念如此之深却,既然没有一滴眼泪,简直叫人难以置信。于是把镜中的自己想象成许卉,硬要叫眼睛挤出两行泪来。正当程承冥想之际,隔壁女厕走出来一位好熟悉的身影。“许卉”,程承惊喜万分,转身快速将许卉抱住,闭着眼睛狠狠地闻着许卉的头发。这一幕可吓坏了刚从厕所出来的贾茹。见他双手抱着空气,那么用力,还站在女厕所门口,担心程承是犯病了,听着他深深地呼吸又着实是害怕。想拔腿就跑,又觉得没良心,对不起这么多年受的教育。于是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拍了两下环抱在空中的手臂。“喂,喂”,这两下轻拍和两声“喂”,叫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程承,“你······没事······吧。”程承灵魂一颤,怀中许卉在眼睛睁开之际消失不见。抬头看见贾茹和女厕,身体更是为之一抖,“窥探女厕所”要是被定义为刚才的举动,该拿第几张脸见人啊。赶紧追上贾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程承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皮,想得知它的厚度,看能不能承受的住把刚才那事说成是自己痴情。可惜手不是尺,测不出脸皮的厚度。程承胆小,又不敢冒险一试,“那什么······什么跟什么,我刚才真不是窥视女厕所。”贾茹看见程承时,程承正闭着眼睛深呼吸,本无此联想,经程承这一提醒,想起他刚才又享受又幸福的表情,此事还有待拷证。“不是吗,你刚才可就站在女厕门口,还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黄河啊,你在哪?”程承在心中呐喊,看着贾茹坚定不移的神情,真想告诉她一个天大的秘密:其实我也是女人。“我刚站门口,肯定不是为了探知里面的结构······”“是为了探知更里面的结构。”贾茹抢着说。“不是不是······现在也解释不了,不过你得要帮我守住,这事一定要知道的人只有你我,天不知地也不必知,你可要帮我守住啊,废了这张脸我可没第二张脸。”程承嘴没停,说了一堆。贾茹没给程承许诺,临走时却回头告诉程承她的小名,“你可也叫我IF,if。”程承没得到许诺,心里极为不安,也无暇揣摩贾茹告诉他小名的意图,只是不停回想自己请求许诺时贾茹的表情,试图在她脸上找到让自己放心的依据。几天努力下来无果,害怕见到贾茹,就在寝室看些许卉留下来的闲书,想让文字平静自己的心情。没想到事与愿违,心情没得到平静,反而更是波澜起伏。拽着正在玩游戏的夏丰不放,硬要他听一句自己的心得领悟。“我最想要的是荒山荒原的乡村生活,可活在这世上我却得不断追求繁华。”夏丰没功夫搭理他,让他拽着半只胳膊,不理他。没想到程承具有超出常人的执着,夏丰不搭理他的自言自语,就改用提问的形式,要征求夏丰的理解。“《瓦尔登湖》中引用了印度史诗《哈利凡萨》中的一句话,说‘无鸟之住所犹如未经调味之肉’,你说梭罗要真在那瓦尔登湖畔的小木屋里住久了,像发现人类俗世的丑陋一样发现鸟类世界的丑陋,你说他得往哪去啊?真替他担心。”夏丰来气了,不惜在程承面前再度暴露他的人生哲学,“关我屁事。”放下游戏仔细一想,此条人生准则并不全对,自己多次都不曾插嘴,照样被卷进是非。于是果断将“关我屁事”进行升级,“屁关我事”。此两者虽只是改变字的排列顺序,意义却相差极大。前者是什么都不理,后者是该插嘴的还是得插嘴。,只有听到的话类似放的屁时才不宜动嘴,只是往后平白无故多添加了一道鉴别的工序,该如何判断所听到的话是屁话。正当夏丰苦思而不得结果,寝室门被打开了。赵藏新把脑袋伸进来,温柔的说道:“谦超,吃蛋糕了。”夏丰断定,这句话虽未提及自己的名字,但绝对不是屁话。吃着蛋糕,闻着蛋糕的香味,夏丰茅塞顿开,“以味辨之,以味辨之”,心中连连念到这来之不易的判断方法,还在人群中找到程承,要与程承分享喜悦。程承忙得很,因为起步晚了点,落在了后面。此刻正挤过人群,挤到前面,伸手想要蛋糕,却被赵藏新发现。赵藏新看着程承兴奋急切的嘴脸,瞬间想起谦超的提醒及谦超对程承品性的论证,今日见之,与谦超的论述十分神似,观谦超的家境与他爸的风采,心中相信谦超定是不会说谎的人,“干嘛呢你,你怎么在这。”赵藏新念及同学之情,并未当众揭发驱赶程承,只盼他足够聪明,能明白“你不该在这吃蛋糕”的弦外之音。赵藏新声音虽不大,得到他很好的控制,但表情却难以隐藏他的厌恶之情。程承见赵藏新说完话眼睛眨巴眨巴低着头又给大家切蛋糕,定是有难言之隐,想必自己的出现剥夺了他坦率直言的权利。程承明白了赵藏新的意图,想不通其缘由,仍猜想多半归结为上次饭局上吃得太多,无形中抢夺了赵藏新的那份。原本不敢相信自己竟因一顿饭而成为全民公敌,更不敢相信同学们对待自己心胸如此狭小,不愿给自己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待自己不想待谦超,不管有时谦超多冷淡,都使劲往上贴。蛋糕没吃着,程承心情极差,又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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