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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说:“诶,看不下去,静不下心来。”程承说:“我也是,静不下心。”夏丰故作被他们俩打扰样,把手从头上拿开,摊在桌子上,看着他们俩。瞿势说:“要不我们去报名志愿者吧,明年南京青奥会的,听说志愿者有好多福利呢。宣传栏里有贴报名的时间地点的通知,我看了。”夏丰说:“肯定也会有好多妹子。”程承说:“那别看书了,报名去。”在出图书室的霎那间,天公作美,让程承发现了许卉。许卉正在那角落里埋头苦学。“我不报了,我不当志愿者,白费力气,你们去吧。”程承突然说道。夏丰说:“那我们去吧。”“程承,那我跟夏丰去了。”瞿势像下级对上级作报告,期待上级的指示,看着程承。“你们去吧。”“我们打个电话给谦超吧,估计他也会报名的,到时候咱们还能一块。”瞿势像想起家里老妈给他炖的鸡,高兴又激动。

  待瞿势夏丰走后,程承正要装模作样地走向许卉,来个偶遇,转念一想:这样又必然使许卉换个位子,这女的倒像有经验的猎人,打一枪换一地,倒不如到晚上坐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她做完作业一起走回寝室那段路。于是阴笑着走了。

  在寝室看《战争与和平》正起劲,寝室门被夏丰推开。夏丰摸着头恼怒地说:“人长得本来就不入女人眼,还给我把头发剪成这鸟样,这不是毁了我吗。”卞渠,谦超,程承闻言都抬头要看夏丰的鸟样,看完都笑了。卞渠说:“你的脸显得大了。”谦超说:“好事,你本来不招人注意,这下吸人眼球了。”程承先笑一声,说:“物极必反,你的模样现在依然对大家的眼睛有伤害,说明你的发型还没达到与你的脸共同作用而达到物极必反的程度,你应该朝这方向恨那理发的。”夏丰不顾大家的言语,在镜子前照照,摇摇头就趴阳台窗户上看来来往往的女同学。程承走近了夏丰,看看他的头,看看他犹如灵魂出窍忙着四处追逐女同学的表情,称赞道:“丰兄果然是色情中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丰兄都能在这窗户上得到平静,更是能在来往的人影身上找到乐趣。”“你才色情中人呢,别胡说,我正为我死去的头发伤心呢。”“诶,你们报名青奥会志愿者的事情怎么样了?”谦超见他们俩说的起劲,倒觉自己世界冷清,见话题也扯到自己,插话道:“报名是报了,不过还得初试,复试,当个志愿者还这么费力,还好没有决赛。听说是六百人中选一百人。”“才要一百人啊,青奥会这么一世界盛会,志愿者才一百人?”程承满是不信,谦超边听程承说话,边笑他笨,说:“一百人只是我们学院的,还有其他学校啊,你也不想想,南京这么一大城市就我们这一破学校,青奥会组委会就指定只要我们学校的,你傻啊你。”每次对谦超的批评赐教程承总是毫无回击之力,心里有气不知如何出,有话不知如何说,有时竟阴深到像明朝的首辅,忍耐是为了将来给敌人刺上更狠的一刀,要惯着谦超的公子爷脾气,让他这脾气越长越大,越长越与他融为一体,到时候要将他这公子爷脾气与他分开肯定能使他受到更大的伤害。程承为自己狠毒的城府觉得可怕可恶,又觉得报了仇解气,一时心中无比混乱,不知如何作答以给自己台阶。夏丰说:“谦超,长这么高什么感觉?”夏丰及时的开口犹如给溺水的程承投来一根救命绳索,程承立马符合到:“肯定爽歪歪啊,走路都得掀起一阵风啊。”谦超见自己的优势被显摆的这么明显,也就忘了继续奚落程承,笑意在他脸上好像一朵水莲花迸开,不管他的脸有多长多大都在瞬间盈满整张脸。谦超得意地说:“没什么,也就那样。”程承在心里骂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更是幻想自己有降龙十八掌,正掌掌打在谦超那得意的脸上,叫他再照镜子认不出自己来。在心里又骂谦超一番,程承正像寂寞的男儿意淫一般稍觉快意,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追求许卉,怎能有小人之心呢,小人怎么配谈恋爱呢。遂终止了遐想。

  大考将近,学子们才觉书中自有解题法。大晚上的,大部分寝室的灯都是闲着休息熄灭的,学子们都像犹太教徒朝拜一样朝着同一个方向奋发使力。也有在临近大考面前变得浮躁的,独自一人开开寝室门又关关寝室门。唐宇在这种寂静无人的时刻倍感浮躁,在黑暗的长廊里与光明的寝室中来回打探,看有没有一个两个和自己一样的。黄天不负有心人,唐宇终于在一片黑色之中发现一线光亮。程承正为逼近的故意制造与许卉偶遇的时间的到来而坐立不安,在寝室床上躺一下,再到镜子前审视一下。唐宇轻推开程承寝室的门,见程承正拿着一面小镜子在端详自己的面容,说道:“程兄永远是最帅的。”程承回头见是唐宇,想他满脸都是思春幻化而成的青春痘,必有什么逼功大法,将寂寞都从心里逼出,溢到脸上。该死,小人,又在心里骂自己一番,说:“唐兄,你这么说,你把你自己放在我后面也就算了,你把卞渠放在哪?你是说卞渠和我比不行吗?你这话要是被咱们班的高富帅听到了不得生气?不得怨你?”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卞渠连续好几天都因寝室有人而没敢自习,正心里骂程承还不快滚,用手点鼠标就像点着程承,越点越有劲,越点越使劲,故作平静地说:“别什么事都扯到我。”说完就陷入了“点鼠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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