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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赏一赏雪景,几轮思想下来,还是从榻上起来穿上了鞋子,挽起头发:“白,你陪我去外面走一走吧。”
“先喝了这碗驱寒抗热的药,我就陪你出去。”零白端来一碗乌黑的药汁,我还没喝,嘴里就一阵发苦。
“我这几日心口并不大烫,想来也不打紧。每天一碗着实多了些。”我摆了一副讨好的笑容看着零白,想着她能体恤体恤我自入冬来的可怜之处。
“快些喝了罢,我带你出去。”屋门还没打开就听见了某人清朗的声音响起,走近我身边的时候还带着室外凛冽剔透的气息,一下子就湿润了空气。我刚准备替他沏一杯茶水,他的手就更快地扫过,卷走了刚刚我喝的那杯却峰茶,一饮而尽。
我只能接过药碗,皱着眉,喝了,“这些日子你怎么有空天天过来,不是说不能见面的么?”
他只弯起了一边的嘴角:“一日不见,思尔如狂。”
零栀闻言似乎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和零白交换了眼神就准备离开,脸上似乎还憋着浓浓笑意,仿佛这一下不出去就要倒地捧腹起来。我思量了一下这句话,并不懂她们为何要笑。
“你们不用出去了,我即刻就要带洱颜外出。你们只需多添炭火,烧得更暖和些,要是能如春日里一般能开出花来就最好不过。”他拿过我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又捉了我的手腕,拉着就要出门。
我也顾不上在背后偷偷笑的她俩,一猛子被拽了出去。
一下子从温暖中走出来踏入天寒地冻里,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天齐用劲挺大,我感觉我手腕都该红了,就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想要抽回手来裹一裹身上的衣服。
他于是停了脚步,松了手,转过身来对着我:“你是不是遣了人去圜土里探景源了?”
原本在转动手腕的我听言,一愣:“从不曾。”见他又危险地眯起了双眼,连脸上的笑容都带着点诡异,我就有些慌惧,“所以,你带我出来就是要问我这件事吗?”
“我记得你身边应该还有两个,不见她们,随口一问耳。”他轻一抬眉,顽劣的模样,“我想着她们是被他所救,可能顾念了情分。当然,没有自然最好。”
“问完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是你说想要出来走走的。哪有真的走走就回去的道理?”他拦住了要往回走的我,随手在旁边摸了一团雪捏了个小球,往我头上轻轻一砸。
我一下子就没管住我自己的表情,不屑、愤怒、委屈、害怕等交杂在一起,加之寒风阵阵凛人心骨,我的鼻尖眼睛都泛着红,倒有了几分泫然欲泣的样子。整日在屋里的我确实想要出来走一走,但绝不是跟他。
他跟景源不一样,景源的冷峻从来都能从脸上看出来,哪怕带着笑容的时候,依然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漠傲,虽然有深不可测的感觉,却很少掩饰,所以过程中我都还可以随机应变,不至于太不愉快。
换个意思就是说,对于卞之天齐,我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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