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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杀手已经出色完成任务的满足的眼神中,轻轻的笑着,却像极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 ……
“零风,零风,风……你的手,手……”我突然惊呼,像撕心裂肺的呐喊,又像睡梦中朦胧的呓语。
“在的,小主,我在,这只手……也还在。”
哦,还在的,那我便心安了。原来昏昏沉沉,周遭寒仄逼人中,掌中的这点温度,是零风给的。
可昏昏沉沉中,身后仿佛又传来了寒风的呼啸,刀剑相撞的声响,噩梦似乎从不曾有尽头和出口,兜兜转转,我竟然又站回了绝望的开端,一次次把我摔落谷底,肆意碾碎。
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等我朦朦胧胧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半斜夕阳的傍晚了。只有零蝶趴在我床边,嘴张得仿佛能生吞下一只老鼠,涎水也不知流了多久,湿了一大片床单。我抬手抚了抚额,略有些头疼。胸口那条碎冰带里的冰似乎没怎么化,约是新换的,寒冻的冷气还是激得我在这个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小主这是醒了,那也确实是会挑时候了。”我正迷茫懵懂,猛的听到推门进来满面笑颜的零栀开口便是这么一句,更是心中糊涂。
“小主近日来口福都甚是浅薄啊。寒疾发作那夜,零月也不知哪里来的运气,端了个蛇窝,三条大蚺啊……小主这一倒就晕了七日,刚就怂恿了零白来把脉,她可是断言今日不会醒的,我们便把最后一锅子汤给分啦。”零栀说完还吧唧吧唧了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欠揍模样。
“哟,听你那意思是还想小主多病几日咯,借此机会还可开开荤腥,好样的零栀,甚慧。”零雪端着木盆随后进屋,毫不留情地就反击了零栀的没心没肺。
作者有话要说: 好矫健的身手!
刚把蛇抓回来,取了胆就炖掉了……
罪过罪过
☆、病发2
相互取笑间就闹醒了趴睡在床榻上的零蝶,她抹了抹嘴角,大咧咧的跟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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