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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着下方诸神。

我收回目光，双手开始逆时针挥舞：“时间，重置！”立时，我面前的一切如同倒带一般开始倒退。

那些神开始后退，开始再次混战，开始退回西边，东西边界开始恢复正常，一切的一切开始逆转，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景物在我们法阵外化作了流光，无法可见。

终于，连流线，也消失了，只有一片空白。

我停了下来，周围的景象慢慢恢复，已经是一片虚无，又到了天地初开之处。

天眼再次形成，中央再次浮现那张巨大的石床。

我走向石床，坐在那边，开始发呆。

他缓缓走到我的身旁，上古立在远处，虽是恭敬，神情中却是有一份黯然，他也看向天眼外的虚无世界，开始出神。

“怎么了？”他俯下身，与我面对，我没有看他，依然看着远处发呆：“没什么。”

“是在不开心吗？”他宠溺地问，抬手抚上我的脸。

我呆呆看他：“我以前不也是这个样子吗？”

他微微一怔，眸中多了分疼惜。现在，他的神情只会因我一人而变。

我没有任何表情地看他：“我发现只要让自己麻木，心就不会疼。”

他的眸中的眼神登时颤动起来，宛如受到了什么刺激冲击了他，让他竟是带出了一丝心慌与忧急。

我不再看他，继续呆呆看着远处虚无的世界：“你为什么要让我有人心人『性』？还是原来那样好，我只是一个神器，我不需要人心，人『性』。”

“小目！”他忧急地扣住了我的双臂，我没有看他，亦没有回应他，东皇，看，这就是现在的你，即使你的脸上还有诸多表情，可是你的心里，其实已经没有了人心人『性』。

是不是现在没有了人心人『性』的小目更让你心疼？更让你忧心？

想起来吧，东皇，想起你对小目曾经真正的爱，而不是现在的占有与执念。

想起来吧，东皇，想起最初的那个你，那个无私无欲的你……

第920章 共同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