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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生活中消失得彻彻底底,如同从未出现过,于是他的日子又变成了一张白纸。
但再度触到,万丈惊涛席卷海岸线,粉饰的太平不堪一击。
秦诺是个很聪明的人,她从来不会再他面前提温谨,连试探的意思都没有。
但安然与温谨交好,总是有意无意透露些消息,比如温谨参加了什么什么社团,谁谁谁跟温谨表白了,温谨居然学坏了会喝酒了,温谨因为不按时吃饭又胃疼了……不知不觉,她又融入他的生活。
和秦诺分手是意料之内的意外。秦诺出轨了,或许是觉得他无趣,又或许是察觉了些异样。他对秦诺很好,但秦诺说,她想要的是情人间的相濡以沫,不是朋友之间的亲密无间。
即便没有这事,他们分开也不过早晚,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他没同别人提起过他和秦诺分手的原因,温谨屡次问他,为什么不难过,他不知道该如何说。那晚从酒吧回来,她在房内嚎啕大哭,他站在门外,却觉得难过,心口麻麻密密的,似被针扎。
他想,温谨这回该开心了。
江时景唇畔露出轻微的笑意,浅淡得近乎没有,脑海中已经能描摹出温谨知道这个事实的得意模样,她一定会先咬牙切齿在心底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但又或许会像个得了心爱之物的孩子般不管不顾地抱住他。
她才是毒/药。
一年半前她在他心底埋下种子,如今它终于突破重重阻碍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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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格出院时来了许多人,温嘉兴、温嘉明一家还有几个经常走动的亲戚,阵仗还不小。那天险些摔倒后,温谨便勒令谢铭和江时景不许再到医院来。
他们来了也没什么用,反而给她添乱,对于这个说法谢铭嗤之以鼻,明明是某人见色起意自己心烦意乱,这个锅他不背。再者温嘉兴离婚的事,温谨还在明里暗里地推动,还要照顾温恪,确无时间跟他们打闹。
忙也有好处,脑子里便没有空闲去想那些儿女情长。
这两日温谨想过要不要跟江时景说些什么,称不上解释,就——简单说明。但每次来不及细想,她便要去忙别的事,江时景也不主动提,她更没有开口的机会。
“小谨,晚上来我们家吃饭?”温嘉明的妻子接过她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的是温恪换洗的衣物,她打量着温谨,目光露出心疼,“这几天辛苦你了吧,看着都瘦了。”
“温恪妈妈怎么回事?自己儿子伤着了整天不见人影让你个小孩子在医院里顶着,现在出院了也不来接。”温嘉明语气不善,当初林素琬怎么进的门他们心里门清,对她自然好感全无,连她名字都不愿称呼。
一时间陷入沉默,温恪其实也很想问他妈妈去哪了,他醒来后只见过林素琬一面,那天他在病房里听见她跟姐姐的吵架声,林素琬便消失不见了。
“她有事,先回家吧,别堵在医院门口。”温嘉兴含糊过去。
晚上饭桌上,温嘉兴宣布了他要离婚的结果,“手续等周一民政局上班了就去办。”
这个消息来得太快,上午的时候大家心里或许已经有了猜测,但却没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要直接离婚的地步。
温恪腿还伤着,坐太硬的凳子不舒服,温谨扶他在沙发上靠坐着,支了个小桌子在面前搁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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