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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手被拽住,是她熟悉的温暖与干燥。
她忽然释怀。
江时景在她耳侧道:“温谨,我们先回家。”
他选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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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一回家,便直接回房,关上门开始嚎啕。
并非伤心,只是单纯发泄。
江时景被隔在门外,手指曲起,准备敲门,但半晌动作都没落下去。温谨边哭边在心里暗骂,江时景冷血冷酷冷漠无情,她哭这么大声他都不管她。
“咚咚。”
叩门声终于传来。温谨警觉地看了眼门口,拿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两把,确保自己没有鼻涕眼泪糊一脸。
“进来。”带着哭腔的一声嚎。
江时景听着这带着强烈赌气意味的一声哭笑不得,在她身边坐下,摸她的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给他家后院那条金毛顺毛。
“干嘛!”温谨瞪他,凶巴巴地打掉他的手。
她有些没轻没重,啪的一声,江时景白皙好看的手上便出现一块红痕。
江时景痛也不喊,温和地笑:“没什么。”他突然又正经起来:“温谨,我很早就跟你说过,那些都过去了。”
温谨不再哭嚎,停下擦脸的动作,诧异地看他:“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你那么激动,我猜就那么几件事。”江时景的爪子还在她头上乱动,温谨却肃了脸。
她喜欢的少年,此刻正温柔地安慰她,笑得光风霁月,姿态从容大度,为什么她却是真的难过?
她问秦诺为什么和江时景分手是有意为之,温谨早就知晓他们分手是因秦诺出轨。但她还是问她,是想要提醒秦诺他们已经分手。
秦诺却对她道:“我不要的,你眼巴巴得不行;我后悔了,想要拿回来也轻而易举。”
凭什么?
她视若珍宝的人,他人弃若敝履;她爱而不得的人,他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温谨忽然落泪,圆润晶莹的泪珠脱眶而出,源源不断,在两颊淌过清晰的水痕。
她吸吸鼻子,呼出一口气试图压住喉间哽咽:“我觉得很难受,她凭什么这么对你,我喜欢的人我当作宝贝的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我想把我最好最珍贵的和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喜欢都给你。她却这样对你......”
“她这样对你,我怎么接受?”
即便感情滩涂里一败涂地者比比皆是,她也舍不得他受一丝委屈。
江时景摸她头的动作顿住,深深望她一眼后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温谨头按在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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