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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乐不确定地扒拉下烟头,发现过滤嘴还有部分余温。
再看在床上睡得雷打不动的司先生。
这烟是他梦游抽的吧?
朝乐动作很轻,躺下床,睡在他身侧,但闭眼后脑海里全是那两人亲热的画面,挥之不去。
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成双成对地亲热。
她这数的什么羊。
就在朝乐想去喝杯水静静时,旁边的老男人翻了个身,胳膊突然抬起,直直地压在她的身上。
“喂……”朝乐低叫,但他处于熟睡中,不予理会。
她试着挪开他的胳膊,如同千斤重一般,吃力地被她强行抬起后,未来得及放回去,那条胳膊又被他轻而易举掌控主权,再次落下去,而且这次落的位置很柔软。
朝乐的脸一红,又急又恼,忙侧过身,从他狼爪李抽离。
他平日里睡相不差,今天不知为何,像是故意针对她晚归。
朝乐看着横在她枕头下方的胳膊,被折腾累了,抱着被子一角,可怜巴巴缩在床侧,半夜好几回因为梦到自己站在悬崖边而惊醒。
罪魁祸首倒心安理得,睡眠安稳,翌日精神十足。
一如既往晨跑归来的司从用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刚下楼睡眼惺忪的朝乐,随意地问:“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朝乐在心里恨道,这人明明等她回家后才睡,还装。
“不知道。”
她没好气答,去厨房,拿了两颗蒜,可劲地捣碎,让你装蒜,让你装。
“乐乐。”他突然出现在门口。
她手中的杵随着动作停在半空中,“干嘛。”
叫那么亲热也摆脱不了他是老男人。
“你比你弟大多少岁?”
“只大四个月。”
“姐弟两感情很好?”
“不好,三年他没和我联系。”
“你昨天在电话里为他哭了。”
“我是心疼我的车。”
避开回答,反而凸显心虚。简单答二字“挺好”,也不会让人生疑。
朝乐若无其事地去吃饭,强打精神的状态让她错以为昨晚什么都没看见。老男人可真厉害,三年来没哄过她开心,反而惹她难过的本事蛮强。
越想,嗓子眼越涩得慌,忍不住喝了点东西。
司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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