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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只能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他开口，煎熬程度不亚于像犯人等待审判。

池昭予睁开眼，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睫毛在眼底垂下一小片阴影，目光沉沉，被蒙了层雾似的，混沌又迷离，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只看了她一秒就移开了视线。

“我可以任性一下吗？”池昭予的脸被烧的通红，呼吸渐渐急促，目光移开，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啊？”秋芃不解，努力维持面部表情，强装镇定地挤出一个字。

“…我喜欢你。”他吸了下鼻子，鼻音那么重，嗓子又哑，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像在撒娇。

秋芃低下头，目光闪躲。她也开始有点想逃。

“我头好痛……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或许是因为烧坏了脑子而口不择言，又或许是真的想要任性一次。他带着些讨好的语气，像小孩子跟大人要糖果那般地问她。

…太狡猾了。

秋芃有种回到高中时期早恋的错觉，青涩又直白的直球打地她七荤八素，她红着脸想他怎么那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