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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体谅, 二则也是给他与赵荞之间留着余地。毕竟若以信王府的名义与贺渊闹太僵,倘使将来贺渊想起什么来,再与赵荞言归于好, 大约也会因此有点心结,对赵荞也不是好事。

  

  可赵澈毕竟为人兄长,妹妹在此事中的委屈与退让他看得很清楚,欣慰于她识大体的同时,又难免会有稍许克制不住的护短不忿,倒也是人之常情。

  

  昭襄帝君苏放从来就是个叫人琢磨不透的性子,变脸比六月的天还快。

  先前明明是他先挑头挤兑贺渊, 但见贺渊被赵澈几句扎心话刺准痛处的隐忍模样,立刻又做起了和事佬。

  

  “阿澈你怎么回事?”苏放做主持公道状,痛心疾首地对赵澈摇头,“邻水之事后,陛下不是与你夫妇二人讲好,不要因着阿荞的事与贺大人为难吗?连陛下谕令都管不了你了?”

  

  信王赵澈是赵荞兄长,对她影响极大,可谓是她此生最崇敬的人。

  对于这点,元月底在原州叶城那间酒肆听过赵荞将兄长吹捧到极致的贺渊心中十分有数。

  所以有帝君突如其来的仗义执言,贺渊还是明智地选择了不还嘴,甚至没有为自己辩解开脱。

  

  赵澈略微愕然地觑着苏放半晌后,不屑轻嗤:“墙头草,风吹两面倒。”

  

  “胆子不小,敢当面辱骂帝君陛下?”苏放挑眉哼道。

  

  “呵,您对‘辱骂’一词的理解有失偏颇,许是被骂少了的缘故。”赵澈半点没怕他,转身眺玉液池中的田田莲叶。

  

  *****

  

  迟到的赵荞在嫂子徐静书的陪同下等候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宝船也靠岸了。

  

  今日是特地为贺渊及十五位内卫暗桩庆松原之功,受邀列席的人大大小小加起来约莫五十来人,从船上依次下来也费了会儿功夫。

  

  众人都在岸边站定后,赵荞自是先向昭宁帝与昭襄帝君告罪。

  

  两人自不会当众与她计较赴宴迟到的这小节,笑斥几句便轻轻揭过。

  不过,当帝君苏放的目光在扫过赵荞腰间的玉龙佩后,顿时露出讶异的神情。

  这贺渊,定情佩玉都交还了,铁了心一刀两断?

  

  见苏放先是盯着自己的玉龙佩,神情古怪,接着就将贺渊唤到近旁来似有话问,赵荞心下着慌,面上的笑意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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